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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另一邊,晏寧和秦緒顏這邊也沒有閒著,晏寧早早的回到了鬼宅。秦緒顏也收拾收拾住進了鬼宅,獨身一人的好處就是說走就走的旅行,話又說回來了哪個神明不享受孤獨?
這是一個寒冬,由於極寒的冰之花滋養著鬼氣,晏寧修行的極快,而另一半秦緒顏由於他有軀體,他只有修道來證大道,並且劍修與道修也有共通之處,他修行起來也是如魚得水。如今天道轉世也不知道身處何方,他們只能鞏固自己修為,以不變應萬變。
晏寧率先開口,“前輩您修行的這些歲月,遇到我們這種情況您是怎麼處理的。”
秦緒顏看了一眼晏寧放下手中的茶杯,雲淡風輕的說,“我是一個劍修。當你足夠強大的時候,所有的困難都迎刃而解。”秦緒顏也知道晏寧要搞事情,他也陪著她玩,作為晚輩她活力無限也不會拂了她的意。
晏寧內心有一個想法,不知當說不當說,管他當說不當說,都已經被監視了,也不能做些什麼,權當樂趣,“哦!那就是直接滅了?他也是受了委屈或者不平等對待才走上絕路的。”
“天不渡我,唯有自渡。道不渡我,唯有破而後立。”秦緒顏也不點評,只是說了這樣一句話。
晏寧不禁感慨道法自然,玄之又玄,“是啊,困境成就自己,它也能賄賂自己,是自己的沉淪世俗的慾望,能埋怨誰啊?最終走向深淵,回不了頭嘍!一切皆是心。”
秦緒顏“對啊,所以說這位顧於義是個庸才,他守不住自己本心,心猿意馬,最終成為一個罄竹難書的人。”
晏寧“你老罵人還真高階。”再給秦緒顏續了一杯茶,接著說,
“不是有一句話,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嘛?”
“還有一個詞兒叫罄竹難書。別人家是苦海他這便是作惡多端。混淆概念嘍!”秦緒顏接過晏寧續的茶一飲而盡,嘴角含笑。
秦緒顏說完這話這座鬼宅就被一道天雷劈下來了,顧於義現在可是手握六成天道權柄的人,秦緒顏和晏寧在他的面前幾乎被監視,看著這兩位這麼說他,他嘴上說的不在乎,還是一道天雷劈了下來。
顧於義身處天道空間的王座上,白茫茫的一片,天道權柄的光芒懸在王座上。像一顆璀璨的明珠,也像是一把利刃一旦出鞘砍掉的便是國王的頭顱。
王座位於宮殿的中心,代表著天道的權威和地位。整個王座由天地法則打造,鑲嵌著各種靈石與空間陣法,閃耀著璀璨的光芒。座位上鋪著柔軟的天鵝絨,彰顯出其主人的奢華和尊貴。扶手部分雕刻著復古玄妙的花紋和圖案,展現出此間世界的天道的至高的智慧。
顧於義看著兩位客人在天方夜譚的說些狂言,“我不在乎是我的事,我劈天雷也是我的事情,當你足夠強大的時候,所有的困難都迎刃而解。呵呵,抱歉啊,現在強的可是我,您倆,現在還不是老實待著。”
他隨手變化一杯瓊漿玉露,悠閒的飲著,果然這種居高臨下,幾乎全知全能的感覺真是玄妙。
“還真的叫人上癮啊。這種權柄,就不該存在,影響平衡啊。”
說完抬頭看了一眼頭上懸著的天道權柄,不禁自嘲道,“現在身處高位,開始的時候雀喜,現在竟然有些無聊了,那未來怎麼辦?”
顧於義沒有計劃什麼,只有六成的天道權柄,他不是全知全能的天道,也不算是一個凡人,也不算是眾生離苦得樂的修行之人。他現在迷茫了,不知道未來他會變成什麼樣?按照這樣發展下去,他極有可能成為天道權柄的傀儡。但是權柄有意識嗎?
顧於義在頭腦風暴,“天道權柄到底和天道有什麼關係?互惠互利還是競爭對手?最壞的打算就是不死不休。如果是最後一種,那我豈不是很危險。前天道殉職了,姑且算殉職了吧。如今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