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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這個我體會的到,上次新疆回來,徐隊長處處小心謹慎,我當時以為他是神經過敏了。現在想想,當時壓力在他一個人身上,不緊張怎麼行。現在聽你們這麼一解釋,我以後也要繃起這根弦。”
朱羽江說:“所以,你們這次的任務是最輕鬆的,你們完全不用這麼緊鑼密鼓的趕回來,好好玩下多好,就當公費旅遊了。”
我笑笑,沒有回答。
朱羽江說:“早知道讓艾冬青去了,他一定能讓陳志陽開心,他多會來事。”
夏探長說:“艾冬青,你讓他這時候出差,說不定比學賢回來的還快。這點小便宜他還看不上,至少現在這個節骨眼上是不行的,你就拉倒吧!”
朱羽江這時也不說話了,其實也就是這麼回事,現在艾冬青把主要精力都用在追女朋友身上,哪有精力來應付公事。
這時夏探長又說了另一個話題,道:“這幾天黃隊長我看忙進忙出的,一臉不高興的樣子,你說他在忙什麼呢?”
朱羽江看了看夏探長,知道是在試探他,但是他到也坦然,因為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於是解釋道:“黃隊長這幾天被去年的一個命案搞的焦頭爛額,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每天檢察院法院兩頭跑,結果還是沒有卵用,最後還得承受最壞的結果。”
夏探長來了精神,問:“怎麼了,哪個案子出問題了,會被追責嗎?”
朱羽江說:“追責倒不至於,不過事情倒是十分的棘手。就是去年聯山的案子,我們晃盪了整整一個月,最後又是測謊,又是審訊,才勉強破案的案子。”
夏探長說:“這案我知道啊!這個案件怎麼了,誰在案件裡面做手腳了?”
朱羽江說:“這樣人命關天的大案,誰敢動手腳啊!主要是這個案件由於證據太單薄,現在人民檢察院和法院一商量決定不起訴了,說是孤證不立。”
夏探長說:“什麼叫證據不足,我們不是按照犯罪嫌疑人的交代形成證據鎖鏈了,怎麼還證據不足。”
朱羽江說:“其實這個案件,一直進行的戰戰兢兢,陳大在的時候,就先後四次對犯罪嫌疑人做錄影筆錄。但是每次的筆錄與上一次比總有出入,特別是提到作案工具的特徵,及贓物的去向,犯罪嫌疑人總是閃爍其詞,每次的交代都有出入。一會兒說作案工具是一根斷了的鑽頭,一會又說是一根螺紋鋼。至於贓物,一會兒說是扔進江裡了,一會兒又說是賣給集鎮上的一個路人了,總之無從著手查下去。這一次好了,檢察院及法院的同志聯合去提審他,他當場翻供,說當時他的交代都是胡說八道的,他關於案件的細節都是事後從老百姓的傳言裡面聽來的。他倒沒有說我們刑訊逼供,只說當時因為太害怕就把這些傳言說給我們聽。這樣我們所有事後的取證就全站不住腳了。我們的補證變得毫無價值,法院檢察院商量後,就是認為我們的證據太單一,基本上都是言辭證據,沒有像樣的物證和客觀證據。這樣整個案件就不是很站的住腳,因此要我們補強證據。可是這個案子你也知道,要是能補強證據至於弄的這麼戰戰兢兢嗎?”
夏探長說:“這案子前期的排查我們都參與的,其實犯罪嫌疑人早就浮在水面上了,我們遲遲不收網,還不是苦於證據不足嗎?否則大費周章的搞什麼測謊,還鬧了一個大笑話!”
朱羽江說:“其實這測謊還是不搞為好,它也成了案子黃掉的因素之一,犯罪嫌疑人的律師也提出來,說我們公安機關對犯罪嫌疑人進行過測謊,但結果並不是犯罪嫌疑人,因此也證明犯罪嫌疑人作案的可能性不大,法院檢察院的同志都非常認同這個看法,雖然我們百般解釋,但是人家就是這麼認為的。你說,領導們費時費力,結果卻給我們帶來了反作用,這又從何說起呢?”
夏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