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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吳福港喝的差不多就各自回家了,畢竟吳福港接下來壓力挺大的。雖說做蔬菜生意是一個正行,但能不能賺錢就是天曉得了。不過現階段我也幫不上忙,只能祝他好運了。
晚上我回到家裡,躺在床上又想到了抓詐賭這件事。我想到,有人詐賭這件事我雖然是在很多人面前講的,但後來問我要走阿魚頭情況的,就只有徐鐵成一個人。顯然這件事情和徐鐵成脫不開干係。
原本我以為徐鐵成要走這條線索,只是為了抓幾個詐騙打處,幫他派出所的朋友完成一些破案資料。屬於公安業務上的互相幫助。但他後面的操作,顯然超出了公安業務的範疇,而且他把辦案尺度把握的恰到好處,既打擊了他們想要打擊的人。大部分的客戶資源也被他們保了下來,並且順利交接給了山陽本地大哥。
如此巧合的事情,絕對不會是機緣巧合,一定是有意為之。所以我當時讓阿魚頭來做這個二傳手,真是無意中幫了他們大忙。如果,阿魚頭不心生貪念,不想著從中漁利的話,他早就應該把這個線索交給了城郊派出所。那時候哪有城關派出所什麼事情,城郊應該先下手為強了,三哥固然損失幾個馬仔,也不會全盤皆輸的。
這件事表明,徐鐵成絕對不是刑大的一個探長這麼簡單。他和山陽本地大哥一定有千絲萬縷的聯絡,聯想到艾冬青意味深長的講話。再加上徐鐵成以前當過臥底的背景,我不由想到,我無形中觸控到了一張大網。以我現在的資歷和背景,這張網可以輕易的將我吞沒掉。
我想幸虧及時讓吳福港收手,否則當這張網對吳福港下手的時候,處於一片懵懂的我,可能也會牽連著遭殃。而這個禍水是我避不掉的,也是沒能力避免的。
現在吳福港不做這行了,我反而解脫出來,因為我不需要再揹負這樣的風險,可以繼續親親鬆鬆的生活工作。
想到這些,我又滿意的睡去,第二天繼續照常上班工作。
這天徐鐵成,來到了我們辦公室,他忙完了手頭的案子,也難得到我們辦公室裡串串門。一進來,他見只有我一個人,就問:“今天,你們彭師傅他們呢?”
我回答:“彭師傅去忙案子去了,至於朱羽江和艾冬青,他們兩個總在忙自己的案子,我也不好問的。”
徐鐵成笑了起來,說:“我們重案中隊什麼時候有那麼多案子要忙了,都是他們這個忙法,我們山陽該亂成什麼樣子。其他下面的派出所都不用活了,整天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我也笑了笑,說道:“他們個人有各人的忙法,有些事情我也不能問,畢竟我是資格最淺的,他們做什麼事情也不需要向我彙報。說不定他們就是去做一些很重要的工作,我們中隊還有好多案子未破,去查證一些線索,那也是再正常不過了。”我只好開始打圓場。
徐鐵成看著我,說:“我又不是中隊領導,更不是來查崗的。你不用向我解釋這些東西,要解釋也是他們向中隊領導解釋,你圓來圓去的,也是說不圓的。”
我笑了,說:“你是我們的第一探長,你向我問話,我只能老老實實的回答你,畢竟我作為新人,你們每一個都不是我的師傅。”
徐鐵成聽了點點頭,說:“小夥子還挺仗義,是我喜歡的風格。今天我也不是來找彭維慶他們的,我是特意來找你聊聊天的。我們前段時間太忙,新疆回來以後也一直沒有時間和你們聚聚,聯絡聯絡感情。你不會認為我是薄情寡義吧!”
我說:“徐探長說笑了,我一個小年輕你直接吩咐就行了,哪有那麼多的客套。”
徐鐵成說:“不是客套,我們是應該找個機會聚聚餐了,否則我們雖然在一箇中隊待著,彼此之間互相不交流就生分了。這樣也不利於以後開展工作,更加不利於我們之間互相配合,違揹我們中隊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