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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妮妮。”沈依瀾遲疑,“這件事等我和你爸商量好,再告訴你。”
宴妮乖巧的點頭,回了房間。
晚飯時,宋皎皎打來電話,發脾氣。
“宴姐,我跟你說,那家餐廳太奇怪,今天的菜沒有昨天的好吃!我還期待呢,結果不如昨天!”
宴妮在整理舞蹈服,手機被她放在一邊。
“宋大小姐,那是你天天吃,吃膩了,你隔段時間再點,就一樣好吃了。”
宋皎皎覺得她說的有理,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什麼時候訂婚啊?”
“下個月初。”
“啊……”宋皎皎惋惜,“那不是沒幾天,我們的加州釣系女神,就要變祁家的未婚妻了,可惜,多少留子心又碎了。”
宴妮將舞蹈服疊好。
“為什麼叫又碎了?”
“嘿嘿。”宋皎皎在電話那頭笑,“你也知道那群二世子,見一個愛一個。”
兩人又聊了幾句,才掛電話。
宴妮選好明天要穿的舞蹈服,便準備睡覺,不關燈似乎已經成為了她的習慣。
關上燈,她反而睡不著。
第二天練舞,宴妮大汗淋漓,她跳單人更投入,也沒人敢打擾她。
一跳就是四小時。
洗完澡從更衣室出來,包裡的手機恰好在震動,是祁嘉寒來電。
“宴小姐。”他們只見過一次,他不好叫的太親暱,“方便一起吃個晚飯嗎,順便了解些你喜歡的細節。”
宴妮抬手看錶,五點。
“方便的。”
“你在哪,我開車來接你。”
宴妮報了舞蹈工作室的名字。
她在一樓休息區看雜誌,身後是大片玻璃,晚霞灑落,為她披上溫柔的光暈。
祁嘉寒剛下車就看到了那背影,黑髮如瀑,安靜的坐在那,恍若歲月靜好。
他一眼便認出那是宴妮,卻又一點不像從前的宴妮。
從前的她,是張揚恣意的,不願低頭的野玫瑰,一年四季都怒放。
有刺,美豔的讓人想靠近,扎出滿身傷痕。
一樓正在跳舞的姑娘忽然躁動起來。
“誰啊,誰的男朋友老實交代!”
“這麼帥,到底是誰這麼好福氣?”
祁嘉寒踩著晚霞碎影,推開了舞蹈工作室的門。
九月底的天氣,只餘一絲熱,他穿著黑色西服,舉手投足間氣度不凡。
“來了。”宴妮聞聲抬頭,笑著看過去,同他隔著霞光對視。
祁嘉寒腳步微頓,薄唇彎了彎,他不愛笑,不常笑,此時笑起來倒是有種破冰的暖意。
“等久了嗎?”
他的嗓音,同樣冷冽,是低沉的。
“沒有。”宴妮起身,走向他,“我剛練完,正好休息一會兒。”
兩人並肩走出工作室。
玻璃上,一群姑娘貼在窗戶上往外看。
“是宴老闆的男朋友啊!”
“男帥女靚,天生一對。”
空中的旋轉餐廳,足夠浪漫,能看到海岸線盡頭,火紅的落日。
“妮妮?”祁嘉寒淺抿紅酒,“可以這樣叫你嗎?”
已經快要訂婚,宴妮也並不反感他這麼稱呼。
“可以。”
兩人之間,氛圍很好。
“今天約你,主要是想讓你明天把時間空出來,明天去看看婚戒。”祁家寒看著眼前的她,“戒指是我之前定製的,本來想給你個驚喜,但一切以你喜歡為準,還是想先讓你先看看,若不喜歡可以挑其他的。”
宴妮低頭切著鵝肝,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