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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動手。
&ldo;二位有事?&rdo;展昭聲音響起。
音量不大,還很溫和,起到的效果卻十分驚人,兩個狩獵者就像劈頭捱了一悶棍,聚在腦門上的緊張勁嘩地一下變成冷汗,散了一脖子。
展昭回頭看著這兩個手裡僵舉著繩子的高壯保鏢,仔細分辨他倆臉上不斷換位的各種表情。
&ldo;是白玉堂讓二位來的?&rdo;
兩人跟著白錦堂出生入死,都是見過無數大場面的人,面對這種狀況,舌頭卻都拌了蒜,展展展展展了半天,不知道怎麼解釋才能兩面都不得罪。
展昭欠了欠身:&ldo;展某受了點傷,行動不太方便。你家少爺的脾氣我知道,展某必定不讓二位為難。&rdo;他指了指旁邊,&ldo;既然來了,一起坐坐。&rdo;
兩個保鏢如獲大赦,坐是不敢坐,自找地方一邊一個站了。看似平常,可是和周圍的山石樹木呼應起來,就牢牢封死了展昭所有去路。
展昭悠閒地靠在樹上,伸手到包裡摸索。
這個動作立刻引來了兩個保鏢警惕的目光。
展昭只是摸出水袋喝了口水,然後向保鏢舉了舉,微笑。
遠處槍擊越來越密,夾雜著擲彈的爆炸聲。
白福領著馬隊隱蔽在密林裡等著白玉堂,肩上忽然被人一拍,回過頭,白玉堂朝他做了個不要大聲的手勢。
白福聲音壓得極低:&ldo;前面階梯地勢一段一段,日本人追過來,把土匪截在緊傍山崖的坡道上,日本人地勢低,土匪靠著崖腳地勢高。看意思他們本來是要攀崖,現在被日本人火力壓得抬不起頭……&rdo;
&ldo;……日本人攻上去只是時間問題。&rdo;白玉堂截口,&ldo;你說的,我都看見了。&rdo;
&ldo;二少爺!&rdo;白福瞪大眼睛,想說你居然一個人跑到現場偵察,可這話沒等出口,就又被白玉堂一眼看了回去。多虧白福生在白家,旁人還真是很難適應這樣的交流方式。
&ldo;準備開打。&rdo;白玉堂點人,&ldo;你們火力掩護,你們攻佔制高點,你們堵兩邊,剩下的白福帶著,跟我從日本人後面抄過去!&rdo;
&ldo;二少爺!大少爺說‐‐&rdo;白福絕望地搬出白錦堂的話當令箭。
&ldo;我哥說最好別張揚,他說得沒錯。&rdo;白玉堂寒光閃耀地微笑,&ldo;所以,把這支憲兵分隊全給我端了,不留活口!&rdo;
白福看著二少爺的表情,知道現在自己能做的事情除了閉嘴,就是服從。
白福一動,眾人立刻散開,各找位置向山窪漫過去。
白玉堂武裝完畢,找到雪獅子,翻身上馬,輕催碎步,蹄音極微。
他知道自己做的決定太冒險。白福說得對,槍戰天天有,現在的任務是儲存實力,護送展昭。但他親眼看見,前方被圍獵的這些山匪,果然就是從火車上撤下來的背蔭山同袍。
日本人不是吃素的,這麼快就追到這裡來了!
坡下密集的火力壓著坡上的人,反擊格外艱難。艾虎已經領人打退了七八次強攻,如果不是地勢高,這幾十個人早已被下面的子彈打成蜂窩。
陽光毒辣地照亮每棵草木每寸山岩,一切都像點著了似的,無處藏身。
就在這時,山野裡一聲哨嘯撕開硝煙味的空氣,十幾顆手雷形成一道雷陣,在憲兵分隊的後方開花!
憲兵隊被打得措手不及,陣勢一亂。
身後山階路上十幾匹馬形成一個鍥形飛奔而來,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