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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恢復身無分文狀態的奧斯蒙德打量起了自己僅剩的2900成就點數。
1:1將成就點兌換成美元,還是拔了針跑路?
後者在他腳踩上地板,發現雙腿一軟,如果不是快速抓緊了床欄支撐身體便會直接摔倒在地上時就被排除出了他的預選方案。
“該死的。”
孔雀藍色的虹膜妝點的眼球不安地顫動著,奧斯蒙德咬上自己一片毫無血色還因為缺水有些起皮的下唇,視線在因為他動作太大而回血的輸液管上瞥過,抬手就拔掉了針管。
他有些煩躁,因為一場努力打了水漂,更因為發生在他身上一連串的破事。
[不要說髒話!]
系統孜孜不倦地做著微小的努力試圖糾正宿主的不良習慣。
房間門卻在此時突然被“嘭”地一聲開啟,一個身形挺拔的中年男人腋下夾著檔案,一邊打著電話一邊走了進來。
在定睛看清病房內的現狀後,他匆忙掛了電話,將腋下的檔案放到了門旁的櫃子上,快步朝著奧斯蒙德走了過來攙扶住他:
“你這是幹什麼?被子蓋得不舒服想蓋點土嗎?”
這人是他父親的律師帕特里克·西奧多,從前就一直負責父親的事務。
在父母去世以後的這段時間,也是他一直在與自己聯絡處理聯美的財務問題和他父母去世帶來的一系列連鎖事件。
奧斯蒙德早就習慣了他的陰陽怪氣,抬眸輕描淡寫地瞥了他一眼:“你不是在德州嗎?怎麼在這裡?你送我來醫院的?”
西奧多強硬地按著他坐到床沿:“當然不是我,醫院給我打了電話。我剛從德克薩斯回來,恰好在這附近,就過來瞧瞧你這副狼狽樣子。”
他說著抬起手拍了拍奧斯蒙德的肩膀:“我從沒見過送你來醫院的那個朋友,不過他倒是很講義氣,大方地替你付了醫藥費,甚至還給你留了兩百塊錢。”
西奧多說著坐到了座椅上,從錢夾裡抽出兩張百元鈔票,放在了奧斯蒙德腿上。
奧斯蒙德掃了一眼兩張錢,手指捏住綠色的富蘭克林上下搓動兩下,狐疑地望著他,擺出皮笑肉不笑的禮貌笑容。
他不知道西奧多口中那個“朋友”是誰。
思來想去,也無法為“朋友”冠上一個具體的名字。
但這不妨礙他露出微笑。
謝謝你,耶穌,聖母瑪利亞。
[宿主想要知道是誰幫了你,然後當面謝謝他嗎?知恩圖報是美好的品格!]
系統跳脫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它顯然憋了太久,迫切地想要給自己找些事做。
[不,當然不,我才不要把兩百刀還給那人作為他救我小命的感謝。]
他現在正是缺錢缺時間的時候,何況對方就這麼走了,顯然也沒想要從他這裡得到什麼回報。
[…你不能這樣,作為總統候選人,你得誠信勇敢善良湧泉相報。哦不,你不會是個利益至上滿腦子拜金主義傢伙吧?你怎麼變成了這樣?]
系統頗為誇張地尖叫一聲,似乎被打擊得不輕。
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