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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臺愣了。
這分明是從前明臺和於曼麗搭檔的時候，屢試不爽的一招。
他心中五味紛紜。
同樣是利刃，於曼麗在大哥手上，卻成了幹將莫邪，見血封喉，在自己手裡，只怕就風摧鏽蝕、折戟沉沙了。
他放開了手。
&ldo;曼麗…不管你現在跟我說的，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我都不會再糾纏你，極力配合你&rdo;
他苦笑了一下，&ldo;我想，這就是報應。&rdo;
於曼麗看他一眼。
她沉默著轉身，&ldo;回去吧。&rdo;
明臺有再多苦水，都不該說給她聽。
以前是她不能不敢，現在她是不願意。
她想到今早明樓出門前那個沉默的表情。
心就有些發堵。
傍晚時分，明樓卻是抱著一隻白色博美犬回來的。
阿誠放了籠子在地上，又遞給阿香一些雜七雜八的狗糧狗玩具。
明樓看一眼樓上，低聲問阿香，&ldo;於小姐睡了？&rdo;
阿香想想，&ldo;興許沒睡，剛剛於小姐要我給準備夜宵呢。&rdo;
明樓一聽就笑了，好演技。
他點點頭，&ldo;孕婦是容易餓的，你去吧。&rdo;
他抱著狗上樓，小狗也困成一團，在明樓懷裡眯著眼。
於曼麗剛洗完澡，聽見敲門聲，以為是阿香來送粥，只穿了睡裙，披著頭髮來開門。
一開門就愣住了。
明樓的視線落在她細細的鎖骨上－－又移到光潔的腳背。
他輕咳了一聲，&ldo;我把這個小傢伙帶回來了。&rdo;
於曼麗見他如此反應，有些好笑，故意湊近道，&ldo;明長官，你怎麼了？怎麼臉紅了？&rdo;
明樓嚴肅地轉過臉看她，&ldo;於小姐這麼晚了還不睡，我只好親自督促你。&rdo;
於曼麗不理他，從他懷中抱起小犬，&ldo;牛奶啊牛奶，你怎麼就有個這麼嚴肅的爸爸呢？&rdo;
明樓身軀一震。
他低頭看她，卻聞到她發頂一陣淡淡幽香。
心神不寧。
他轉身，&ldo;沒事的話，明天見。&rdo;
剛抬腳，卻被一把扯住了西服後擺，於曼麗柔柔道，&ldo;你去哪兒？&rdo;
太犯規了！
這不是在問他&ldo;要&rdo;去哪兒，這是要他 &ldo;哪兒都不許去。&rdo;
而且她還這個表情，這個語氣！
明樓默唸，剋制，剋制，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
然而於曼麗已圈住他的腰，聲音直達後耳窩，暖的發癢，&ldo;明先生，你介不介意先洗個澡？&rdo;
第23章 契合
洗澡，那多麻煩。
明樓被於曼麗從後面抱著，反而看不清她的表情，她的手從他腰部往上移，從下至上一一解開他西服外套的紐扣，每解開一顆就好像在明樓心絃上彈了一下。
他倏然按住她的手，&ldo;夠了。&rdo;
聲音已帶了一分沙啞，剋制而緊張，像是發怒，但於曼麗知道他的嚴肅也是偽裝，因為他的手實在是太溫暖，捂得她幾乎有出汗錯覺，她前胸緊靠在他後背上，契合著不分開，
於曼麗要繼續解開他釦子已不能，卻又被他制著不能動，不由笑了，&ldo;我說…明長官，你先放手…&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