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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將起了作用,不由偷笑,一手撐著副駕駛的椅背,一手扶著方向盤繼續道,&ldo;我是怕明臺婚前不規矩,拿舊情套實話,於曼麗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把什麼都說了呢?&rdo;
明樓哼一聲,&ldo;清白?她還搶了我的清白呢,她說得清嗎?&rdo;
果然,又過了十分鐘左右,明臺下樓來了。
他一眼就看見了大哥的車,笑嘻嘻走近,敲了敲前車窗,車窗降下,露出阿誠一張俊臉。
明臺討好道,&ldo;阿誠哥,你來接我啊?&rdo;
明樓在後座,一眼就看見了明臺舉著一把傘--一把紅色油紙傘,那是湖南開會時於曼麗無意看中的工藝品,買家見一對買主穿金戴銀,衣著華麗,遂獅子大開口,要價也離譜,於曼麗本想走掉,明樓便付了錢。
明臺還沒反應過來,忽然被一股大力一拽,就看見大哥陰沉著一張臉站在他身後,舉著一把撐開的黑傘。
&ldo;大哥…&rdo;
明臺還沒來得及開口,明樓就把自己的傘柄塞進了明臺手裡,另一隻手順過了他的紅紙傘。
&ldo;少廢話--上車,回家。&rdo;
他轉身就走了。
明臺一臉委屈,又看向阿誠,&ldo;他多大的人了,還跟我搶東西!&rdo;
阿誠笑道,&ldo;我的小少爺,你今天究竟是幹嘛來了,你當大哥瞎啊?&rdo;
言下之意,搶東西事小,搶人事大,這才是明樓的怒點。
於曼麗一直看著明臺離開的,卻被柳樹擋住了視線,沒看見樹下那一番互動。
正收拾咖啡和餅乾殘渣,就看見明樓拎著一把紅色油紙傘進門了,剛好是她拿給明臺的那一把。
其實也不是她特意給明臺,而是明臺眼尖,專挑稀罕物,非要那一把鑲了花的紙傘,她也沒打算拂逆他,總歸不會多見面了。
此刻她卻有些發愣,只是不知道明樓上演的哪一齣。
明樓脫了外套和皮手套,一抬頭看見她拿了熱毛巾,&ldo;去洗澡吧?&rdo;
明樓怔了怔,忽然一笑,&ldo;…我怕浴室有人。&rdo;
於曼麗愣了。
明樓越過她,走向桌邊,一眼看見攤開的《西印度述略》,臉色沉了沉,於曼麗確實明白如何演戲--既要扮演一個貪慕富貴的俗人,在明臺面前,又不便於全然打破自己以前的形象,所以半真半假,順水推舟,顯示出對他餘情未了的模樣。
這樣一來,對著什麼人,便演出那人心裡的於曼麗,如次類衍、隨機應變,方能混淆視聽、以假亂真。
她太懂男人心理,偏偏對著他,就是公事公辦。
明樓目光移到窗臺,窗戶還沒關,雨水斜飄進來,打濕了窗欞。於曼麗已經放下了毛巾,她走過來,&ldo;汪曼春的傷勢如何了?&rdo;
&ldo;不礙事。&rdo; 他背對著她,關上窗戶。
明樓遲遲不轉身。
於曼麗有些疑惑,他在看雨?
她繞到他身前,&ldo;明樓?&rdo;
他低頭看她。
她被他眸子裡的深意攝住,倒吸一口涼氣。
她咳一下,低下頭,&ldo;明長官,明臺已經走了,浴室沒人,你去……&rdo;
下一秒,他已然抬起她的下巴,一手勾住了她的腰。
明樓的氣息環繞住於曼麗,窗外陰陰雷鳴更響,他身上半濕未乾,菸草濕潤的氣味,長風衣堅硬的稜角,於曼麗只覺得渾身不舒服,無奈,推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