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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你別想不開呀,想想你徒弟炭治郎,他可還在我們手上。”
奶媽一看麟瀧這架勢,估計又要尋死覓活的找自己決鬥。
嚇得奶媽腳底抹了潤滑油似得飛奔,遠離。
麟瀧哪裡顧得上炭治郎,哪怕他知道炭治郎是被他們救得孤兒,承認對方是好人,也不想放過奶媽,這小子的嘴太欠了。
麟瀧抄起日輪刀就追了上去,發誓要殺了這個混蛋。
“小子別怕,我要與你發動一場公平又公正武士決鬥。”
正在訓練的炭治郎聽到動靜,把目光看向了那邊,腦袋才剛剛挪動,就被一把刀鞘打中腦袋。
“啊。”炭治郎吃痛的叫了一聲。
“別看,訓練。”風豹收回手中的刀鞘,叫炭治郎別分心。
被訓誡的炭治郎不再分心接著訓練。
風豹則看著那邊的一追一跑的老人和小孩,露出了老父親笑容。
奶媽年幼時父母離異,沒有人喜歡他,爸爸有了孩子,媽媽也有了孩子,只留著他一個人陪著自己的爺爺奶奶。
在村子中孤獨一人,獨自一個像山溝溝裡的黴菌慢慢發黴,被同村的孩子嘲笑沒爹沒孃。
人們常說,看人不能看錶象,人心都是隔了一層肚皮,一個人的沉默寡言和歡聲笑語並不能讓你看出他的心。
奶媽也是如此,他現在的開朗只不過是對自己的偽裝。
望向遠方的風豹對著不知何時出現再見身邊的臥虎說:“臥虎,我看奶媽挺喜歡這老東西的,這也值不了幾個錢,要不……”
“你動不了手的話,我來,到時候我對奶媽解釋,這一切都是為了生存。”對於風豹的勸解,臥虎給出了自己的堅持。
“可是……”風豹擔心到時候奶媽那邊不好解釋。
“沒有可是,世界不會將就他的,人生不就是這樣的嗎?”臥虎依舊堅持自己想法:“先不提家國仇恨,我們對著這個世界終究只是個過客,作為你們的隊長,我要為你們著想。”
“哪怕我們不理解。”
“是的,哪怕你們不理解。”
臥虎沒有給風豹接著提問的機會,在表達自己的決心之後,就離開了。
風豹望著逐漸遠去的臥虎,沉思著拋棄一切是否是一件正確的事情。
“生存嗎?”
這兩個字令風豹這個飽經人世中年人久久不能忘懷,他到底為了這個失去了多少了。
炭治郎還在努力的訓練,但他聽到了臥虎和風豹的談話。
最近炭治郎不知為什麼耳朵的聽力越來越好了,就連因為常年燒炭的眼睛也越發的靈光,看得見蚊蟲的飛舞。
聽到到臥虎和風豹莫名其妙的對話,炭治郎很不理解。
麟瀧師傅和生存有什麼關係,而且為什麼要拋棄一切來換取生存。
炭治郎原本已經忘記了那個夢,在他看來臥虎先生和風豹叔叔對自己真的很好,就是有點嚴厲。
可現在的對話,又讓他想起來那個夢。
沒錯,就是他們殺了你的父親,他們還把你的母親弟弟妹妹都殺了。
一道沙啞大人聲音在炭治郎周圍響了起來,炭治郎舉起自己木劍,謹慎防備著四周。
“誰,是誰。”
炭治郎保持著警惕,可等待許久周圍依舊沒有任何出現,這讓炭治郎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
最終看著快要落山的太陽,想到還有好多訓練沒有完成的炭治郎選擇忘記這個幻覺。
練到了天黑炭治郎也沒有停下了,直到做完了所有的訓練,才準備回到自己分到的小木屋休息。
炭治郎不知自己為何努力,但他也逐漸明白,力量好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