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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握住,似是她的舉止撩撥了某根危險的弦,繃得很緊。
抬起的美眸,水汪汪的睇他,窗縫透進的月光,照出她的嬌顏。
她目光迷離,眼神嬌媚,帶著無辜的挑逗,令人驚豔,令他緊盯不移,下巴繃緊。
她望著他,突生一股衝動,忍不住在他嘴上親了一下。
不料,這麼做,反而讓她感到體內有什麼東西彷彿被喚醒了,更為飢渴,想要的更多,既然這次他沒阻止,她索性爬上他的身,啾啾地親起來。
她不曉得自己為何這麼做,只覺得好像唯有如此,才能解決口乾舌燥,滿足體內不安分的騷動。
不過,她畢竟是第一次,也不曉得從何下手,動作生澀,連如何脫他衣服都笨手笨腳。
突然,身下的人將她壓倒,翻身而上,火熱吻住她的唇,霸氣的卸下她的上衣、長褲、襯衣、褻褲,動作一氣呵成,熟練俐落得一點都不像重傷未愈的人。
她今兒個下午才到溪水洗過身子,膚滑光潤,發柔清新,隨意紮起的長髮被他的手挑開了,披散了一肩,與他的糾纏一起。
從未被男人碰過的身子,在大掌的撫觸下,受到大大的衝擊,令她禁不住呻吟一聲,頭腦無法思考,只覺得全身好熱好熱,不能自已。
她一定是生病了,不然怎麼會越來越燒?
被他碰過的地方,都像燃起了一把火,既痛苦又甜美,更加抑欲難耐,不住的翻動身子。
猛地,上面的人身子震了下,突然停止了動作,似是意會了什麼,卻又捨不得離開,緊盯著她臊紅而痛苦的芳容。
她不明白為何他停住了,只知道沒被他摸著、抱著,就像得風寒沒蓋被子。
“我……我好難受……求你……”
求什麼?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快死掉了。
等不及他有動作,她主動摟上他,將軟玉溫香投懷送去。
他不再遲疑,用堅定的行動,焚燒她的人,將她一膚一寸,印下邪王的印記。
這一夜,他和她圓了房。
日上三竿,平日這個時候,房內的人早起身了,此刻卻依然靜悄悄,彷彿睡得正沈。
鐵三環瞧了房門一眼,繼續劈柴,幹自個兒活,偶爾唇角微揚,在暗自偷笑。
雄七一邊掃地,一邊眼角斜瞄,瞧房門內依然無動靜,眼角也不時眯成了上弦月,狀似在竊喜什麼。
石謙用抹布擦著桌子,卻漫不經心,不時留意著房門,神秘的抿著嘴角。
三個人,都很有默契的不去打擾房內兩人,唯獨紫蘿覺得奇怪。
“水姑娘今日睡得可晚哩,有點奇怪。”
不奇怪,不奇怪,一點都不奇怪。
“我去敲門叫她起床。”
她才開口,其他三人連忙反對。
“不行!”
“不能!”
“不可以!”
她被三個大男人七手八腳地拉到一旁,嚴正警告。
紫蘿輪流看著三人,納悶地問:“為什麼?”
“因為人家睡得好好的,何必多事打擾?”石謙道。
其他兩人連連附和,都反對她敲門。
“可是少主得服湯藥啊,若不提醒那姑娘,誤了少主服藥的時辰,不好吧?”
“放心,少主康復得很快。”
“你怎麼知道?”
“我為少主把過脈象,沒問題的。”
紫蘿一臉莫名其妙,不過也沒再堅持。“既然大家這麼說,就讓他們繼續睡好了。”
真不知道這三個大男人在想什麼,不擔心少主沒按時服藥,反而怕打擾水姑娘的睡眠?!
她不認為房內有任何異狀,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