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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桐應聲,把電腦鎖屏後就跟去了主任辦公室。
劉冉等人伸著脖子張望,神色各異,又不敢大聲討論。
辦公室內,安桐進門就喚了聲主任。
藺主任隨手整理著桌上的稿件,睨著她溫笑道:“這裡沒有外人,不用那麼生分。”
安桐點頭說好,並喚他,“藺叔叔。”
藺主任隨即感慨地問道:“怎麼樣,最近工作還順利嗎?”
“挺好的,您不用擔心。”
“說不擔心是假的。”藺主任拿著保溫杯晃了晃,“前陣子我在省下的分社出差,別看離得遠,總社這邊的大事小事我都知道。你這孩子,被同事欺負了也不知道跟我說一聲?”
安桐目光平靜地望著藺主任,淡聲解釋:“不算欺負,都是工作上的瑣事交流。”
“你啊,跟當年的社長一樣,脾氣倔,總是報喜不報憂。”藺主任抬了下鏡框,並接了杯溫水遞給她。
他口中的社長,正是安桐的母親謝妙華。
而藺主任能有今日的地位,也全憑當年謝社長的提拔和重用。
因為這樣的淵源和知遇之恩,藺主任對待安桐就猶如自家孩子一般。
但就像他說的,安桐太倔強,當初進入雜誌社只要了個無足輕重的兼職審稿工作,連薪酬都是自己定的。
藺主任拗不過她,只能在其他方面給予照顧,反正安桐定是不缺錢的,單單當年的事故賠償金就足夠她一輩子無憂了。
“這週末有沒有空?你喬姨想叫你去家裡吃個飯,正好藺渤也放假,他一直惦記著想讓你教教他外語的學習技巧。”
安桐想了想,便委婉地搖頭道:“藺叔叔,週末我有點別的事情。”
藺主任無聲嘆氣,這孩子所謂的有事,八成又是託詞。
自打謝社長出事後,曾經開朗活潑的小姑娘一夜間就變了,變得不愛說話,也不願與旁人交流。
叫人惋惜的同時,又無可奈何。
然而,就在藺主任一籌莫展之際,安桐卻主動提議道:“不過下週我有時間,如果藺渤方便,我可以過去指導他。”
藺主任陡地抬頭,表情有些意外又透著欣慰,這孩子終於不再抗拒社交了。
“藺渤肯定方便,他要是知道這個訊息,寧可不上學也得在家等你。這下,你喬姨也不用再念叨我不帶你回家吃飯了。”
安桐淺淺地笑了笑。
其實,接受別人的關心和善意並沒那麼困難。
容醫生說過,只有學會放下,才是真正的活著。
……
下午兩點,安桐處理完工作便離開了雜誌社。
她本想早些回家陪安安,但走過斑馬線,路口前方恰好是百達商場。
安桐聽著耳機裡的輕音樂,沒有猶豫地走了進去,她準備買一套無損音質的音響裝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