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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城
郡侯府
明錦收到阮文君的來信後,便派遣了兩隊人馬,暗中埋伏在庸家與傅家,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而同時,明錦也收到了花祭送來的平安信。
阿嬌望著那大半個月才送來的信箋,淚眼婆娑,心疼的埋怨起明錦來:“都怪你,把我家阿祭置於危險之地,她還那般小,怎麼能承受得住這般苦楚。”
明錦無奈一笑,忙在她眼前晃著那封信箋道:“她這不是平安的很嘛!何須你瞎操心。”
“我不管,阿祭若是有個好歹,我定與你沒完。”阿嬌氣鼓鼓的道,眼淚卻不停的往下落。
“喲!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個與我沒完法。”明錦輕鬆的與阿嬌打趣著。
阿嬌又氣又急,嗔了她一眼。
“你……,不想理你了。”說完!便氣鼓鼓的跑了。
明錦無奈一笑,身邊兒的人啊!盡是不讓人省心的!
深夜!
明錦開始準備開壇祭祀做法,他要算一算魚鳧族的國運,也算一算阮文君的前程與安危。
這是她歷經無數世,最拿得出手的本事,開壇問卦。
不多時,結果出來了,明錦望著地上顯現出文字的香灰,再看了看龜殼裂開的文字。
她將龜殼拾起,高高舉起,在太陽輪對映下來的光暈照射下,使地上的香灰與龜殼上的裂紋兩者重合,天意一致。
明錦見狀,眉頭緊鎖,露出一抹愁緒與無奈來。
而這時,四方油燈突然熄滅,法壇突然碎落,一片狼藉。
不好,她洩露了天機,猛的覺得胸口一疼,雙手僵硬而顫抖,一時間,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身體了。
龜殼全部摔落,她也被什麼神秘的力量給掀翻倒在地上,猛的吐出一口鮮血。
不知為何,身體疼痛至極,似乎又回到了第三世阿菘藍的時候。
不多時,腦海便浮現出過往種種畫面,就好似,她下一秒便要被黑暗吞噬。
不知過了多久!明錦從昏迷中驚醒,眼下已是天色矇矇亮。
她忽然緊張的望著自己的雙手,乃至全身上下。
完好無損,且安穩的躺在自己的臥房睡了一夜,整個屋子乾淨整潔,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但是,昨夜的事,又那麼的真實。
怪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
如此這般!那昨夜的開壇的卦象,算的又準不準?該不該信?
清晨的風,像是一位輕盈的舞者,輕輕地舞動著樹葉和花瓣,讓人感到寧靜和美好。
皇宮的後花園內,芙蓉奼紫嫣紅,有一位三四歲的女娃娃在芙蓉樹下輕舞。
這是她在阿母的嚴厲教導下,才習得了這舞的精髓。
她才三四歲,雖然早慧,開蒙要比別的孩童要早一些,但也不應該如此這般教養,反而讓她失去了多彩多姿的童年與對美好世界的感知。
那姑娘跳了一上午,有些乏累,但又看到教習嬤嬤那般嚴苛厲呵,又硬生生強忍住了疲累。
這時,乘坐轎輦的魚鳧族丞相鱉靈路過。
因政事過於繁重,幾日勞累下來,便有些疲態,故而趁著回府的路途,靠在轎輦的一側小憩。
此時忽聽不遠處一個小女娃委屈的哭聲,還有那兇惡的教習嬤嬤的呵斥聲。
他不免好奇,完全沒有了睡意。
他輕輕撩開轎簾一看,正見一個小女娃娃在芙蓉樹下翩翩起舞。
那模樣生的水靈,還長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小小的紅唇因委屈而憋著,那不爭氣的淚痕也還掛在臉頰上。
小女娃的動作雖然優美,又有幾分學著大人一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