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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蔭小道上,一位灰衣道袍的少年抱劍而行,身後跟著兩個身穿粗布麻衣,一個壯,一個相比之下比較瘦的兩個小孩。
我叫於歡,現年十七歲了,從記事起就跟著師傅了,喜歡練劍,喜歡劍身上的輕吟聲,哪怕山上有些冷清,有劍做伴也不覺得孤獨,如今師傅新收了徒弟,太突然了,他還沒有做好身為一位大師兄的準備,所以,作為一位大師兄應該是什麼樣的呢?
在田真二人看來,這位大師兄面色有些嚴肅,看起來不太好相處的樣子。實際上於歡的嘴唇有好幾次出現了顫抖,明顯是想開口說話的樣子,一種他並不知道叫什麼的心理狀況出現了,田真如果瞭解情況的話,肯定的會說社恐晚期。
很快,就在這沉默的氣氛中,於歡帶著他的兩個師弟來到一處小山洞口外停了下來。
除了一些雜草與碎石,以及旁邊自然形成的水渠,山洞裡裡外外什麼都沒有。
看到這些田真有些不知道該吐槽些什麼了,頓了片刻,反應過來的他不敢置信的問道:“不會是住的地方吧?”
山洞內一覽無餘,從外邊看進去,一眼就能看到頭,床就不說了,連個像樣能躺的地方都沒,盡是大大小小的碎石。
“不錯,三師弟,你以後就住這裡了,自己整理一下吧,這算是離師傅洞府最近的一個山洞了,就留給你了。”大師兄於歡面色放鬆了片刻,總是有人先開口詢問了,他說的也是實話,從這到師傅的洞府也有著不短的距離呢。
頓了一下,於歡繼續說道:“你如果有什麼問題就在這裡喊就行了,我先給二師弟安排地方去了。”
說完便領著大壯走了。
“這,這不對吧,大師兄,這和我想象中的修仙不一樣啊?”田真的內心不由土拔鼠嚎叫。
能怎麼辦,既來之,則安之,生活總歸還是要繼續的嘛。
太陽這時候已經來到了下午,差不多四五點的樣子,沒有計時器,只能估計個大概了。到了洞內,裡面不大,也就一間小屋子般大小,在裡面居然感到了涼爽,這裡面確實比外面涼快些,享受片刻,他便開始整理起了洞內的碎石,邊幹活邊吐槽自己是不是來到了荒野求生。
不一會,田真就把那些較小的石塊清理出了洞外,大塊的就把它們堆在洞內角落。看著空蕩蕩的洞內,田真好不後悔,應該帶個被子來的。
忙活半天,田真都感到餓了,摸了摸肚子,考慮著要不要呼叫大師兄。正想著呢,就聽見了大師兄在呼喚自己。
田真急忙走出洞外將大師兄引了進來。
於歡左右看了看,見小師弟已經將裡面清理了個大概,滿意的點了點頭,手掐了個印訣,頓時一道蠻有作用力的風將洞內僅剩的灰塵與顆粒帶出了洞外。
做完這些,再從儲物袋裡的被子與枕頭取出放在了地上,放上一個石墩子,差不多有一個床和桌子的規模,再在其上放置了一些水果和油紙與細線打包好的東西,還隱隱有香味傳來。
田真直愣愣的看著大師兄操作,看著掐訣弄風,看著每次從腰間帶著中取出物品,都纏著金光由小變大,直至變回似乎是原來大小,金光才如泡沫般破碎,化作淡淡的金色粒子消失在空氣中。
無論看多少次,都感覺太神奇了,物質之間與原子之間的碰撞,他不斷的試錯著其中的可能性。然而,現在的他是得不到答案的。
“好了,給你安排好了,我得給你二師兄準備去了,明早我來叫你。”說完,大師兄於歡在洞內留下一堆幹木材和火堆就走了,至於手搓火球這等神奇手段,田真自然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別問眼睛幹不幹。
“謝大師兄,師兄慢走。”在洞口目送大師兄於歡駕馭飛劍離去,他的眼睛裡,盡是光。
回到洞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