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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她頭腦都好像跟力氣一起丟失變混沌了,不過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她身旁的人一個個多了起來,有情郎也尋到了,變得不孤獨了。
說到有情郎,燕時傾面色複雜的看著床榻上雙目緊閉的小孩,他臉色慘白,嘴唇卻烏紫,說是病危,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這是中毒。
只不過都心照不宣的事兒,卻沒人說出口。床尾處坐了一個柔弱的美婦人,正淒悽慘慘的抹眼淚,哭的好不傷心,正是時思宜。
………阿徵這孩子也是可……次病才剛剛好,如今卻又,二叔看這可如何是好?」時思宜眼含淚光的看向燕時傾。
燕時傾卻沒看她,好像沒聽見她說話一樣,看向旁邊的老管家開口道:「我出去一趟。」
「燕則,隨我來。」說完燕時傾就起身出了房間,燕則沉默不語的跟在他身後,只要是回了燕府,好像連話都說的少了。
燕時傾站在廊下看著這個空曠的府邸,冬日將過未過之時,按照以往,這府裡也該有應景的鮮花綻放,可如今卻死氣沉沉的,就像這裡的主人一樣,幾乎沒了生機。
「看來,是真的該放下了,燕家人用他人屍骨築城了這座精美的府邸,如今到了它吃人的時候了,燕則,吩咐下去,遣散下人,女眷……讓時思宜自己看著辦吧,我要帶走燕徵了,自此,上京再無燕家。」
燕時傾吩咐完就去了房間,換了身繁雜的暗紅色長袍,上面層層疊疊用了金絲銀線刺繡,看起來華麗又俗氣,跟他以往的打扮大不相同,這一身像極了重利庸俗的商人。
而後他獨自一人出了門,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兒,只是看見他回來時眉目間罕見的有一絲放鬆的神情,隨後在他回來不久,就有一行人帶著聖旨過來宣讀,燕時傾接了旨。
而後他自小在記憶中熟悉無比的牌匾就被摘了下來,重重落在地上,自此,世上再無燕候府了。
「我死了後大概會被燕家先人責怪,不過,如今我要先保住燕家人的命啊,再死,就真的絕了。」他輕聲自語道,面上還是有淡淡的溫和笑意,可燕則從他眼裡卻看到了深刻的悲傷。
隨後燕時傾頭也不回的往府內走去,再沒往外看一眼,老管家見了他的身影后平時總是笑眯眯的臉這會卻有些悲傷和沉重,他啞著嗓子開口道:「到底還是保不住?」
「對不起啊燕叔,我太沒用了。」已經二十五歲的燕時傾看向這個老人開口道,他許多年沒喊他燕叔了,也從未承認過自己沒用了,今天但是一下子說全了。
「……啊,都是命。這座府邸保下了吧?」老管家開口,眼裡還有一點微弱的期盼,燕時傾看的一怔,而後緩緩的搖了搖頭。
「哎呀,那就太好了,那我老頭子就總算是自由了,再也不用守著這個空蕩蕩的老地方了。」他高興的說道,而後笑哈哈的像撿了多大便宜似的走了,可沒走兩步這個老頭就一下子撲倒在地,嚎啕大哭起來。
「老爺啊……夫人啊……是我沒用……我沒守住燕家……我…………這個老頭應該是真的傷心了,哭的哽住了發不出聲音。
「燕叔!燕府是沒保住,可我,買下來了。燕叔,我用銀子買下了,這還是我們的燕府,你想住多久,就可以住多久。」燕時傾扶起老人,看著他一字一句緩慢的說道。
老管家一瞬間就止住了眼淚,他狠狠的瞪了燕時傾一眼,氣呼呼的甩著袖子走了,前後變化之快,讓燕則懷疑他是不是之前在裝哭。
「少爺,既然這事兒完了,我們什麼時候啟程?」燕則開口問道。
「暫時不行,李文來信怎麼說?嬌嬌她們那裡一切可還好?」燕時傾說道。
「好的很什麼事都沒,少爺你別擔心,哎呀,我去看看小少爺服下藥後現在情況如何了。」燕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