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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離呢?”“師哥呢?”
池震靠在欄杆上摸著自己受傷的手,聽到身後輕穩的腳步聲道:“來了。”
同樣的地方,同樣的兩人,他們常常會在案子遇到瓶頸時到這個天台上來,有時候討論案情,有時候聊一些人情世故,刑偵局的天台都成了他們兩個的秘密基地了。
陸離問:“傷怎麼樣?”
池震答:“小傷。”
手臂上那血肉模糊的傷口,稍微一動就疼得臉色發白,怎麼可能是他口中所說的小傷,陸離不善言辭,所以每次都用自己的方式安慰池震,攬著他的肩膀拍了幾下,池震用肩膀撞了他一下,深呼吸了幾口氣緩緩道:“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最後悔打的一場官司。”
陸離答道:“沒有。”
池震道:“那場官司中裡其中一個受害者就是鄧庭雨,他是唯一一個肯出庭作證的,我當事人開了張鉅額封口費給他,他沒收,最後那張支票成了我的律師費。”
陸離問:“是什麼案子?梁雪初又是什麼情況?”
池震道:“是一起同性性侵案,梁雪初是另外一個受害者的朋友,案犯是今天死的翟封竟。上庭那天,鄧庭雨的證詞都被我推翻了。”想起那天鄧庭雨癲狂的樣子與今日無差苦笑著,“他恨不得殺了我。當所有人都以為我贏了案子,梁雪初報警聲稱還有一個受害者,開了第二次庭。”
“肅靜!把證人帶上來。”
:()原生之罪【何悲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