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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著。
雪花在二人身上並沒有停留,而是變成了汗水激勵著兄弟倆的努力。
旗木朔茂則站在一旁為二人指點著每個動作的不足。
“很好,這三個月的基本功你們打的很紮實,接下來我會為你們哥倆演示一遍我們家的旗木刀法,一會你們需要將自己的感悟說給我聽。”
說完,旗木朔茂便抽出了後背的白牙短刀。
在旗木朔茂的短刀下,前方好像有著一個又一個的敵人衝向他,隨後被其盡數斬殺。
這一刻旗木朔茂好像成了矛盾的代名詞,明明動作很是迅捷卻又顯得緩慢,明明刀法看起來平平無奇卻又有些華麗,明明只是揮刀,卻揮的不只是刀。
還有旗木家那無往不利的精神。
“說說吧,在你們眼裡的旗木刀法是什麼樣子的。”朔茂站在兄弟倆身前,身影顯得是那麼高大。
卡卡西雙眼冒著精光,卻又故作成熟道:“很鋒利,父親就像一把無往不利的矛,只要父親揮舞起手中的白牙前方便沒有什麼能阻擋的了父親。”
朔茂很是滿意,他揉了揉卡卡西的碎髮,讚揚道:“不錯,我們旗木家的刀便是戰場中最銳利的矛,在戰場上任何人都不會有膽子去阻攔一名會旗木刀發的人。”
說完,旗木朔茂又看向禾風,這樣讓他既驕傲又頭疼的次子。
驕傲是因為禾風的天賦是他所見最強的,即便是他也遠遠不及,頭疼則是這個兒子一點也不像兒子。
反倒是像閨女,尤其是那愈發清純可愛的臉蛋,以及無時無刻不再散發的那種引人保護的奇怪氣質,如果不是朔茂只在自家祖上根本沒有血跡忍者,他都要懷疑禾風覺醒祖上的血繼限界了。
搖了搖頭,朔茂也沒再過多思考這些有的沒的,畢竟現在這樣也挺好,起碼看起來他兒女雙全,而不是一家倆臭小子。
“那你呢禾風,你對我們家的刀法有何看法。”
禾風回味著旗木朔茂的刀法,回答道:“優雅,我們家的刀法有種百萬軍中取敵將首級的優雅,也有萬軍從中全身而退的優雅,就像是父親你在第二次忍界大戰時候那樣,砂隱村的人看見父親只能逃跑。”
旗木朔茂對於兩個兒子的回答都很滿意,又或者說二人無論回答什麼他都會滿意,畢竟二人是他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