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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絕對不僅僅是一個會占卜的忍者學校學生。
蠍這個名字我是有點耳熟,但實在不知道究竟代表著什麼……巖佐休微微皺眉。
“對。”
如果以謝卯自己的性格,他或許會吹噓一下自己的反殺,但一來他現在頂著“蠍”的人設,二來,森叔死在了這場刺殺中,所以他並沒有多說的慾望,只是輕輕頷首。
“被其他村子的忍者刺殺……”石垣薰並不清楚這具體意味著什麼,只是下意識害怕和恐懼,覺得非常非常危險。
“不用擔心,事情已經解決了。”謝卯打量下週圍,“你的家應該就在前面了。”
“誒!已經回家了嗎?”女孩意識到要在這裡和謝卯,巖佐休分開了。
“已經很晚了,早點回去休息吧。”巖佐休在旁附和道。
“那……晚安,巖佐大哥,蠍君。”石垣薰有些不捨地做著道別。
“晚安。”謝卯平靜說道,目送著石垣薰回到自己的家中。
“我的家離這裡還有點路。”巖佐休側頭說道。
怎麼,你也要我送你回家?謝卯輕輕頷首,跟在了巖佐休身旁問道:“你有什麼事情想跟我單獨說。”
“是,就像我之前暗示的那樣,我懷疑……一木魁背叛了村子。”巖佐休有些痛苦地道。
謝卯若有所思:“因為他一個人從戰場上生還?可如果是那麼明顯的異常,村子裡的高層不會沒有察覺。”
“那場和巖隱村的戰爭裡只有一木魁一個人重傷活下來,他恢復後重回戰場也殺死了不少巖隱忍者,自然打消了懷疑。”巖佐休緩緩說道。
“嗯,這說明他應該不是巖隱的叛徒。”
“但我還是懷疑他。”巖佐休的神情痛苦地扭曲了一下。
“為什麼?”謝卯奇怪問道,既然對方不是叛徒,為什麼還懷疑。
“因為……他曾經慫恿我,仇恨我們村子,還有巖隱。”巖佐休有些咬牙切齒又有些害怕地道,“我肯定他不對勁,他生還的背後一定藏著秘密,你要小心他,遠離他。”
慫恿?對,當時我陪石垣薰一起去他家的時候,他也有單獨和我聊天,本來還打算花時間弄明白,但之後事情一件接著一件,我都沒空餘去處理一木魁的事情了……謝卯心思電轉間,他看向了一旁的巖佐休說道:
“我想到我需要的報酬了。”
巖佐休輕吸口氣平復心情:“你說。”
謝卯平靜說道:“我也擔心一木魁的問題,所以我希望你去多打探打探相關的情報。”
“這同樣是我想做的,但……”巖佐休不齒又痛苦地揉著自己的額角,“我說了,遠離他吧,我……不敢去打探。”
“嗯?”謝卯愣了下。
“……那年我剛從忍者學校畢業成為下忍,還沒等到我上戰場,就得到了父親的死訊,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是一木魁帶著我,我也曾在戰場上打下手,做輔助工作,而且試著打探一木魁背後的秘密。”
巖佐休長嘆道:“但在受了一次重傷,差點死掉後,我真的害怕了。”
“害怕死亡?”謝卯沒有嘲笑巖佐休的怯弱,他只是簡單地遞話。
“不單是害怕死亡,我還害怕我死後,我的弟弟,小薰,還有其他孩子,他們的家庭多是有我救濟,即便如此都活的很苦,要是我死了,他們該怎麼辦。”
巖佐休的眼眶紅了少許:“我之後就不敢再上戰場了,也不敢再探究一木魁的秘密,我現在唯一的念想,就是拿回父親的護額。”
謝卯安靜地聽完,沉默著沒有回話。
巖佐休自嘲一笑道:“很膽小,對吧,我也厭惡這樣的自己,痛恨沒有力量沒有資質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