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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所以你才肯如此信他,也不會輕易阻撓他?”
沈念恩點點頭。
我看著他,一字一句:“你是否知道,沈庭並不能生育,沈鴻是沈庭如夫人與人私通生下的孩子。沈庭明知如此,卻為了當家人的位置勉強認了,而沈鴻,也知道這一點?”
沈念恩石化了。
效果不錯嘛,我繼續煽風點火:“他們父子二人對兩人的血緣關係心知肚明,只不過對外才扮出風平浪靜、父慈子孝的樣子。這樣的關係,你還認為,當沈家散了之後,沈鴻會毫無怨言地,為了重整沈家而向你卑躬屈膝嗎?”
他沉默。
半晌,沈念恩一把捏住我手腕,緩緩問我:“若你說的是真的,這些秘辛,我都不知,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我嘆了口氣:“你當我怎麼會有錢逃出攜芳院,逃到青塘買了假身份之後,尚有錢買鋪子開茶舍?那銀子,是我向沈庭勒索來的。我本是道聽途說,姑且一試,沈庭卻二話不說,如數付了我一千五百兩。”
沈念恩目光閃動,片刻後鬆開我,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托腮微笑,走走,去和沈鴻對峙!
你們的親密戰友關係若是當真牢不可破,姑娘我就只有等著被你們咔嚓掉了。
相比之下,還是你們相愛相殺比較環保。
正文 31。看見裸男不一定是什麼好事
我等了一晚上,沈念恩沒有來找我哭訴,沈鴻也沒有惱羞成怒地過來,直接砍死我這禍害。
四周安安靜靜,沒有半點人聲,似乎整個知州府都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房叔客客氣氣地請我搬出柴房,說,是沈念恩的意思。
這是否就是我離間成功的訊號?不知道。也許沈鴻已經說服了他,他只是仍顧念舊情。
子蘭領我回房,笑著同我說,上午沈念恩不在府上,我可以趁機補眠。那眼角眉梢明明白白寫著的,可不就是小夫妻倆玩情趣被她偷聽著的得意麼!
我百口莫辯,只得頂著大頭認下。
我沒有白日做夢的習慣,子蘭卻硬幫著我脫下外衣,夥著其餘幾個丫鬟把我塞進床裡,再嚴嚴實實地壓上一層被子,而後虎視眈眈地盯著我,道說要伺候我睡著才離開。
這樣我能睡著才有鬼!沒奈何,我只得裝睡,過了半天,才聽到她們輕手輕腳地開啟房門,退了出去。
阿彌陀佛,到底誰是主人?
我長出一口氣,當真感覺眼皮有些發沉。身子正發飄的時候,卻聽見房門又是吱呀一聲,那人腳步沉穩,不像是丫鬟們踮著腳尖的走法。
我揉揉眼撐起身子,卻見沈鴻施施然走進來,關門,落鎖,背對門口站著,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我嚇得,趕緊像觸電一樣彈起來,隨手扯過外衣胡亂裹在身上,瞪他:“你是來砍死我的?”就算不是也不會差太多!
沈鴻盯著我,雙手突然在肩頭一撩,深衣應手墜地,其姿態之香豔撩人,好似美人沐浴之前奏。
我呆滯一下,馬上又想到這傢伙可能是嫌寬袍大袖不方便,準備赤膊跟我拼體力。忙深深呼吸,想了一晚上的話脫口而出:“我勸你再想想。現在你還要倚仗沈念恩,你討厭我的事,他也是知道的。若我有什麼閃失,他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你。若你二人因我而漸生嫌隙,想必你也不願。我雖不知你為什麼留下我,但如果你願意,咱們可以坐下來談談,如何才能和平共處。”
他開始解腰帶。
我好像明白他的意思了。
不、不是,您老要先叉再叉?
您這麼討厭我,能硬的起來麼?別太勉強啊同志!強扭的**不甜啊!
我顫聲:“沈鴻!外頭的姑娘多的是,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