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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唐瑤,只不過是路過休息室, 進去泡杯咖啡喝的無辜群眾罷了。
唐瑤正欲大義滅親, 向老闆檢舉她老公, 工作時間從售後樓溜號到銷售樓,這種不端的行為。
就聽到老闆先開了口。
「浪什麼?」季川沉著張臉, 冷眼看向季岑,陰惻惻道:「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豁。好兇。
嚇死寶寶了。
還好, 她剛才沒說話。差點被他連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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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岑跟著老闆走了,唐瑤目送著他倆離開,突然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
她是什麼時候,看到過他倆就這樣從她面前經過的來著?
唐瑤搖了搖頭, 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季老闆雖然過不了幾年就要退休了。
但歲月並沒有在他身上留下摧殘的痕跡, 頎長的身姿, 筆挺的腰身,以及深邃的五官,無一不刻畫出他年輕時的俊逸瀟灑。
因為常年健身,季老闆的腰身在襯衫裡顯得稍寬些,而季岑就有些偏瘦。
從唐瑤這個角度看過去,二人倒確實有幾分親兄弟的相似;但從正面看的話,卻更像是父子。
唐瑤咬了咬舌頭,打斷了自己的胡思亂想。
沒聽說老闆有弟弟。
倒是聽說過老闆有個兒子,在虞城十五年制的貴族學校,讀小學六年級。
攪著咖啡回辦公室的路上,唐瑤靈光乍現,總算是想了起來,她是在哪裡見過這麼養眼的畫面了。
在夢裡。
一定是在夢裡。
只有在夢裡,她才有勇氣把她那死鬼老公和老闆拎在一起比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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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盛董事辦。
季川撐著腰臨窗而站,問起前天晚上季岑和虞安生物的千金安妍相親的事兒:「我這耳朵裡聽到了些不大想聽到的東西。」
「那你該掏掏耳朵了。」季岑坐在季川的辦公桌上,隨手撈了支鋼筆把玩著:「那樣,你就能專挑你愛聽的聽了。」
季川等會兒要出國,參加一個國際會議,沒功夫在這兒和季岑耗。
「說重點」,他仍板著張臉,「為什麼會不歡而散?」
「我結婚了」,季岑停下擺弄鋼筆的動作,抬起頭撩起眼皮,唇線向上彎起,「還相親幹什麼?」
「胡鬧」。
季川顯然信不過季岑。
都說長兄如父,在季川眼裡,他這年輕的弟弟,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面對季川一言難盡的表情,季岑從口袋裡摸出支小巧的錄音筆來,摁下開關。
錄音裡,立即傳來季川的聲音:「你什麼時候結婚,我什麼時候注入資金」
有備而來?
季川冷笑一聲:「結婚證呢?」
結婚證?
民政局發這玩意兒了麼?
好像是發了。
季岑左右再掏了掏口袋,空空如也。
他仔細回憶了一下,算是想起來了,那結婚證壓根兒就沒到過他手裡。
昨天,辦好結婚手續之後,兩本結婚證就都被唐瑤拿走了。
她好像還說了什麼,要把結婚證埋起來,誰也找不著這樣的鬼話。
說什麼,只有把結婚證埋起來,他們的感情才會與日月同竭,與海石同枯。
季岑當時是很不屑地一笑置之,隨她去折騰了。
感情?他倆能有什麼感情?
但這會兒——
季岑是真沒想過,他哥對他的信任,居然已經下降到這種地步了,居然要看了他的結婚證,才能相信他結婚了。
季岑覺得一個要把結婚證埋在地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