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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你就有經驗咯?咦，他們那邊在說什麼?走，去聽聽。&rdo;
村長的通知也說得差不多了，有人在討論服役的人需要準備哪些東西，宋羊連忙湊過去，一邊聽，一邊默記。
程鋒跟在他身側，看著宋羊的眼神前所未有的溫柔，只是當宋羊看過來，他又會斂去所有的深情，只剩下表面的冷靜。
第17章 中秋
這個中秋註定不同以往，洵水沿岸的村落都籠罩在淡淡的愁雲下。
烏雲沒有散去，深藍色的天空像披著菸灰色的紗。
程鋒進屋後第一件事就是燒熱水，給兩人驅驅寒氣。
宋羊癱坐在凳子上，困得想打盹，但他可沒有忘記今天是中秋節，中秋夜應該吃頓豐盛的。
&ldo;程鋒，你也來歇一會兒吧。&rdo;
&ldo;嗯。&rdo;程鋒將柴火點上，和宋羊一起坐在灶臺邊，手裡握著蒲扇，時不時煽煽火。
宋羊雙手託著下巴，暖暖的火烤得他發懵：&ldo;你晚上想吃什麼?&rdo;
程鋒有些猶豫，宋羊已經很累了，他想說不如隨便吃點，但中秋佳節，月圓人圓事事圓，他和宋羊都沒有親人，似乎更應該過好他們的第一個節日。
也是最後一個節日。
&ldo;我給你做吧。&rdo;程鋒道，腦子裡想著他會的那幾樣。
&ldo;你要做什麼?&rdo;
&ldo;麵條?&rdo;
&ldo;中午吃過了呀。&rdo;
&ldo;那煮飯吧，炒兩個肉菜，兩個蔬菜。&rdo;
&ldo;做這麼多?&rdo;宋羊指了指天色：&ldo;已經很晚了。&rdo;
&ldo;那……&rdo;程鋒皺眉，有些遺憾，&ldo;如果天氣好，我們去鎮上吃，還能看燈會。&rdo;
宋羊聽他一點兒不提讓自己做飯的話，心裡暖呼呼的，頂著被暖紅了的臉蛋，說：&ldo;我知道一個特別簡單的燜飯，還很好吃，做這個怎麼樣?&rdo;
程鋒還在糾結，宋羊湊得離程鋒很近，蠱惑一般地：&ldo;真的很簡單，不會累的，你幫我，我們一起。&rdo;
於是程鋒便沒有了顧慮。
宋羊說的燜飯確實很簡單，準備了臘肉丁、蘿蔔丁，簡單調味，再跟米飯一起煮就行。兩人分工，宋羊洗熱水澡的時候，程鋒處理食材，然後程鋒去洗，宋羊把鍋架上灶臺，等了大約三刻鐘，飯就熟了。
醬油調過色的米飯是有色澤的，撲面而來一股鹹香的味道，味道卻爽口不膩，臘肉丁有嚼頭、蘿蔔丁清甜軟綿，飯裡再加一點點蔥花，吃起來有滋有味。
&ldo;好吃嗎?
&ldo;好吃。&rdo;程鋒給予肯定。
宋羊開心地笑了，肚子裡填了一碗飯後，便拿了一塊甜月餅掰著吃。
程鋒餓狠狠地吃了兩碗飯，而後選擇了鹹月餅。宋羊開始預想，明年的端午是不是也得準備鹹甜兩味的粽子?到那時候，程鋒應該也已經考上童生了吧?
&ldo;宋羊。&rdo;程鋒忽然拿出一個布包，&ldo;給你。&rdo;
&ldo;給我?&rdo;宋羊下意識接過，慢半拍地反應過來，驚喜不已：&ldo;禮物嗎?&rdo;
&ldo;嗯。&rdo;
布包裡頭有一套新衣裳，素雅的荷綠底色，衣擺繡著淺鵝黃的小花。之前宋羊不方便總穿程鋒的舊衣服，便在進城的時候去了布店，不過當時嫌貴，宋羊只挑了最便宜的成衣，他還記得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