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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遲遲淡淡的一瞥,系統666立馬識相不敢再吐槽。
阿諾德一手輕輕勾抬起陶遲遲下巴,將她低垂的小臉抬起:「我是阿諾德,不知,這位美麗的仙子叫什麼呢?」
「阿、阿諾德。」陶遲遲羞赧地用紈扇遮去眼下的半邊臉:「奴家閨名遲遲,免貴姓陶。」
本身的小畫仙自然是沒有名字的,畢竟她本是大能復活亡妻的希望,希望破碎後大能哪還會給她取名,一掌拍得她神魂不穩,當即就沉眠畫中,一直未得清醒,直到因不適應西洲大陸的環境,消香玉隕。
陶遲遲自是更適應自己本來的名字。
聽到懷中的小仙女那聲甜甜軟軟的「阿諾德」,他感覺自己都快要繃不住自己以往矜持溫潤的外皮了。那種感覺,就像是悵然若失多年的空白終於在今天,被填得滿滿的,現今他只想將懷中這嬌軟的小仙女揉碎了,吞之入腹,血脈交融。
到底還是繃住了他溫潤的外表,以免嚇壞懷中的她。
「陶遲遲,你的名字很好聽。」
陶遲遲這個位面以來,演技非常完美,莫約是和祁妄在上個世界角色扮演玩多了,靦腆的樣子:「阿諾德,也很好聽。」
隨即又滿眼落寞:「奴家現今身處西洲之地麼?」
一副惆悵哀愁的模樣:「奴家自打有意識以來,就未曾好好看過東洲風光,如今就誤入了西洲之地,也不知此生還能否回到故園梓里。」
雖然知道宿主這番動態是受到了畫中仙本身性格的殘留影響,畢竟畫中仙好歹也成仙了,縱然只是地仙,縱然神魂破碎,其殘餘還是足以影響到成年期還差上許多的陶遲遲的。
道理是這個道理,系統666還是雞皮疙瘩起一身,不由得跺跺腳。
陶遲遲才不管它了呢,只一邊裝著哀愁,一邊用眼角餘光瞥向阿諾德的俊臉:她夫君真帥,嘻嘻嘻嘻。
阿諾德本以為懷中女孩當真傷心著,結果卻注意到了她是不是瞥向自己的目光,帶著炙熱與喜愛的目光。
阿諾德眼含笑意與無奈,只是
阿諾德蹙眉,東洲人確實對自己的故土有種莫名的執念,雖然她說著不太認真的樣子,但萬一有天她能回到東洲了呢?那她會不會拋下他回去?
看著如玉似雪的美人在自己面前蹙眉,陶遲遲心都要化了:給你,給你,什麼都給你,只要你不難過,本獸獸什麼都給你鴨!
系統666偷摸摸地給自己加固好多層防火牆,之後躲在防火牆裡:hei tui,辣雞宿主,吃棗藥丸!
然後透過厚厚的防火牆,發現宿主毫無反應:本系統可真是個小機靈鬼,得意jpg
陶遲遲才懶得管那個憨批系統666呢,有自家美人夫君重要嗎?沒有!
「阿諾德,莫要難過鴨!」陶遲遲大膽地伸出玉手觸碰上銀髮教皇的眉眼間,似乎是想要為他撫平眉間的褶皺。
明明眉心是人體的要害之處,按照阿諾德以往警惕防備,是絕不會讓別人觸碰到他的眉心這類要害的。只是,陶遲遲的小手觸碰過來時,他居然只是僵硬了一下,隨即又柔軟了下去,平和溫順地隨著陶遲遲撫摸著他的眉心。
阿諾德舒展了眉眼:「遲遲也莫要難過,日後我都會好好照顧你。」
也是從這一天起,整個光明教廷島上都開始流傳一則小道訊息:他們那慈善博愛的教皇冕下不知從何處收養了一位誤入兩陸通道的東洲美人,且兩人舉止親密。
兩陸通道在何時開放、又在何地開啟,著實是沒有規律的,只是時不時會有那麼幾個東洲人誤入西洲,又有幾個西洲人誤入東洲。對於那東洲美人的來歷,眾人確實沒有多少懷疑,不過是感嘆這一次兩陸通道居然開在了教皇冕下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