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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地上奄奄一息、幾乎沒有生命氣息的人,姜書瑤心頭隱隱有些作痛;
說實話,之前不管白旌旗如何千方百計的作死算計她,好在他還是身份地位驕傲的港城白家;
誰能想到,沒有了白建安庇護後,他白旌旗竟然不堪一擊到如此地步;
又或者說,是程婉華雷厲風行、手段狠毒,本就沒想給其他三房孩子的活路;
更何況是打小被白建安當成繼承人培養的白旌旗;
聞著空氣裡刺鼻的血腥味混著酸臭味,姜書瑤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想吐的衝動,抬手剛拿出包裡的水,一旁的蕭尨和彭槐紛紛上前一步伸手攔住,“東家,讓我去;”
“東家,我來就好;”
顯然,蕭尨和彭槐兩人,見慣了人心險惡的齷齪,即便眼前的白旌旗主僕倆是慘到讓人冒虛汗;
可誰又能保證這不是他白旌旗的計謀;
何況,白建安此刻還在羊城的監獄裡關押著;
萬一白旌旗利用姜書瑤的心軟,引她上前挾持她呢;
如此一來,他們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只是姜書瑤看著一左一右的兩個人,分外緊張的神情,當場搖了搖頭,“無妨,我一個人就去就行;”
說著,姜書瑤不容兩人拒絕,一步上前蹲在白旌旗的跟前,擰開瓶口遞到宛若死人一般的白旌旗嘴邊:“我從不救沒有用的人;”
“你要是還能聽到我的話,就張張嘴,喝口水;”
“要是你連嘴都張不了,那我也就沒有救你的必要了;”
此話一出,地上命若懸絲的白旌旗竟真的微微開張嘴,順著水流的方向,拼盡全力的喝了起來;
只是他到底是虛弱不堪,儘管是使出全身力氣喝水,也只是喝下了常人的一小口;
不過,幾口水下肚,氣息奄奄的白旌旗緩緩睜開猩紅的眸子來,乾裂的嘴巴微微張開:“臨……死……之前;”
“能見……到……你;”
“真……真好;”
說著,他強撐著僅剩不多的力氣,抬起手來,緩慢的朝著上衣內側的口袋,掏出;
片刻之後,一張帶血的房契,被塞到姜書瑤的手中,奄奄垂絕的聲音再次飄了過來:“我……沒……沒食言;”
一句話說完,白旌旗頂著蒼白的臉色,朝著姜書瑤,綻放出一個自以為溫柔的笑意;
可嘴角還沒咧到耳根,渾身生命像是被抽乾一般,徹底昏迷過去;
全程注意力全部放在的白旌旗身上的騰躍,一見他誓死護著的小少爺沒了動靜,頓時嚎嚎大哭起來:“少爺,你醒醒啊,你不能有事;”
說著騰躍一把抓住姜書瑤的腿,忍不住哀求道,“姜同志,我求你看在小少爺可憐的份上,救救他行不行?”
“雖然少爺曾經對你下殺手,可也讓你反殺了;”
“而且,外交會前一晚,少爺主動撤出羊城地界;”
“小少爺他沒有什麼壞心的;”
“他答應你的事情,從不敢忘的;”
“即便他從羊城回來被大太派出多方人馬刺殺身受重傷,回到家第一時間,也是主動去找家主收回暗殺你的命令;”
“後臺縱使被關了禁閉,也不忘派人處理房契的事;”
“我求求你,我求求你行行好,救救他行不行?”
“少爺他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
“即便家主幾次想把某些見不得光的生意分派給他,他都幾番推脫,不願意染指;”
“姜同志,你行行好,救救我家少爺行不行?”
姜書瑤聽著耳邊騰躍的哭訴,再看著手中被塞過來的房契,腦海中冷不丁的想起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