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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猝。
「怎麼年紀輕輕耳朵就不好使了。」宋嘉魚拉著周小意的手小小聲吐槽道。
周小意只看著她但笑不語。
那是他們不相信嗎?分明是你們不給狗活路!恩愛都快秀人臉上去了,擱誰誰信啊?
陳驕陽一臉「早就知道」地攬過男生的肩膀背對著葉敘白他們,安慰道:「沒事,你剛玩,可能不知道葉哥私底下有個稱號。」
「什麼稱號?」男生問。
「當然是——」陳驕陽故意拖著長長的尾音賣關子,滿意看到男生被自己勾起了興趣才道:「寵、妻、狂、魔啊。」
男生:「……」
「他什麼時候有這麼個稱號了?我怎麼不知道?」一直在後面偷聽的周小意疑惑地問。
「你當然不知道。」陳驕陽驕傲地抬了抬下巴:「我剛起的。」
周小意:「……」
「滾蛋。」
「你們還要玩嗎?」宋嘉魚問道。
剛剛都被那麼強塞了一嘴狗糧,這誰還玩得下去啊。
男生當即搖了搖頭:「不玩了,誰愛玩誰玩。」
說完就怒氣沖沖地轉身離去。
宋嘉魚又把目光放到其他人身上,被她看到的人全都唏噓著把牌放下避之不及地離開了。
就連周小意和陳驕陽都轉過身去了。
宋嘉魚滿頭霧水地看向葉敘白:「他們都怎麼了?」
「不知道。」葉敘白微微搖頭:「或許是你太厲害了吧,他們都害怕你。」
「有那麼厲害嗎?」宋嘉魚被誇得喜不自勝,隨即又道:「之前你玩得挺厲害的啊,剛剛不會是放水吧?」
「放水?我要是早知道你是預言家第一個就「殺」你了,還不是周小意太可疑了。」葉敘白露出遺憾的表情垂下頭:「你怎麼會是預言家呢,太可惜了。」
「那說明我玩得好。」被這麼一個大佬承認不如自己,宋嘉魚沾沾自喜,眉眼間的雀躍都快要飛出來了,還裝模作樣地安慰他:「真是太可惜了,就差那麼一點。其實我覺得你之前玩的也挺好的,這次可能就是失誤吧。」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葉敘白都快憋不住笑了,從嗓子裡勉強擠出一個「嗯」字。
「不過……」他又緩緩抬首湊近她,指尖輕抬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對,他眼尾上挑透著一絲貴氣,而後緩緩啟唇:「能栽到奶糖妹妹手裡,哥哥我死也……心甘情願吶。」
少年略帶粘稠的語氣莫名將氣氛攪成了一團曖昧,而他的話更像是一語雙關,彷彿在暗示著她什麼。
栽到……她手裡?
宋嘉魚呼吸一下慌亂了起來,眼神飄忽猛地推開他喘著氣。
「花言巧語。」她紅著耳根乾巴巴地訓斥道。
「嗯。」葉敘白噙著笑欣然應下這句話,又道:「只對奶糖妹妹一個人花言巧語。」
宋嘉魚瞪他,她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你別整那出沒用的!」她故意板起臉試圖讓自己變得嚴肅些。
卻不知自己此時這幅裝腔作勢的模樣有多可愛,葉敘白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奶糖真可愛。」
「不許說我可愛!」宋嘉魚宛若炸毛的貓咪。
「那不說了。」葉敘白順毛從善如流改口:「奶糖真漂亮。」
「也不許說漂亮!」宋嘉魚見他還要張口,腦海中警鈴大作,當即在他話說出口前掐斷了他所有的想法:「不許不許不許!總之什麼都不許!」
「奶……哦,好吧。」葉敘白今天一反常態的聽話,他略有些可惜地歪了下頭,「我夠聽話嗎?」
「夠夠夠。」宋嘉魚不耐煩地敷衍把他身子推過去不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