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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犯人痛不欲生,又不會讓犯人立刻死去。
直到一個時辰後,犯人因血流不止而亡。
那榮夫人從小也吃過一些苦,及笄之前都是在農莊做活,所以,她也是農戶出身,沒什麼腦子,身體也還行,是以,先前的幾板子雖然痛入骨髓,但至少還挺得住。
只是慢慢到後面,痛到幾度昏厥,又幾度痛醒,鮮血淋漓之時,她已經氣息懨懨,連大叫聲都已經喊不出來了。
而閣樓上的榮文復也是不忍直視,要不是為了做做樣子給魚鳧王看,他都懶得踏上這閣樓,“觀賞”這殘忍血腥的畫面。
遙想當初,他是真後悔遇到榮夫人這個女人,要不是她,自己也不會這般過著膽戰心驚的日子,還得了一個休妻的壞名聲。
而這時,地上鋪滿的竹筒已經接滿了血水。
最後一滴,最後一瓶,竹筒滿,人消亡。
就這樣,榮文複眼睜睜看著他的髮妻死於杖刑之下。
回到榮家,本來還垂頭喪氣,鬱鬱寡歡的他,再看到迎面而來的兩位美人兒時,又忽然心花怒放了起來,全然將髮妻之死拋之了腦後。
而一向八卦的巧兒,在打聽到榮夫人的訊息後,喜笑顏開的跑到了勞殤與蕭燕燕跟前,繪聲繪色的描述著。
勞殤不由得無奈一笑,這丫頭,一向有顆八卦的心,好奇心重。
“你呀!做些事倒是在行,也不知我婆母是看中了你哪一點兒了?給你委以重任。”
巧兒得意的叉腰一笑:“明錦夫人看中我的自然是聰明伶俐,辦事妥帖啊!”
一句話,直接將勞殤與蕭燕燕逗笑了。
“你呀!跟著明錦越發的鬼機靈了。”
巧兒笑了笑,忽又想起了什麼?趕緊將手裡的一瓶藥丸遞給勞殤,然後又從腰間取來一方錦帕遞給蕭燕燕:“少主子,北疆那邊兒的來信,應該是郡侯的平安信呢!”
蕭燕燕激動的眼眶一紅,這幾日,她吃不好睡不好,想的都是阮文君是否平安,她擔心的甚是鬱鬱寡歡。
今日好不容易等來北疆那邊兒的平安信,心裡自然是激動與緊張的。
蕭燕燕閱畢,心裡的石頭總算落了地!擔憂的淚水忽然變成了喜極而泣的淚水。
當然,阮文君不知所蹤,又怎可能從北疆寄來信箋。
這分明是明錦偽造的,阮文君的字,她在尚京城老家的書房中看到過,所以臨摹起來很簡單,而且惟妙惟肖,也順利騙過了蕭燕燕。
前幾日她看她整日憂心忡忡,寢食難安,想必是因阮文君近況所致,所以才模仿了阮文君的字跡,寫了一封假的平安信讓巧兒送來給蕭燕燕。
自然,巧兒也不知這信的真假,只真誠的替她家的少主子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