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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柞蠶絲繩嗎?是印度絲吧?」
「哦,你知道這事?」
「報紙上說你們找不到賣這種繩子的地方。」
「報紙說的一點兒也沒錯。這種絲很堅韌,纖維較粗‐‐所以你一定得幫我‐‐原產地在印度,這是目前我們唯一知道的線索。」
「什麼?」
「我再重複一遍:其他的線索一點兒也沒有,什麼都沒有,沒有就是沒有!埃勒裡。沒有指紋、沒有目擊者、沒有嫌疑犯、沒有動機、連個屁也沒有!兇手來去如風,只留下兩樣東西:一具屍體和一條繩子。第一個被害者是‐‐」
「艾伯內希,阿奇博爾德&iddot;達德利&iddot;艾伯內希,44歲,住在東十九街靠近葛萊美西公園的一間三室的公寓裡,單身。他纏綿病榻的母親在幾年前去世後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他的父親是個牧師,1922年去世。艾伯內希一輩子沒工作過,先是照顧他母親,然後是他自己。大戰的時候因為體檢不合格,所以不用當兵。平時自己煮飯,自己打掃房子;沒有什麼特別的嗜好,也沒有要好的女人,什麼都沒有;沒有顏色、沒有氣味、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似的。有沒有艾伯內希比較確切的死亡時間?」
「普勞提大夫估算他是在6月3日子夜時分被勒死的,他對這點相當有把握。我們有理由相信艾伯內希認識兇手,整個情況像是在他赴約時發生的。我們已經排除他的親人犯案的嫌疑,他們分散四處,連個鬼影子都找不到,不可能是其中任何一個人幹的。至於朋友呢,艾伯內希沒有朋友,一個也沒有,他是一隻不折不扣的孤狼。」
「或者說是一隻落單的羊吧。」
「到目前為止,我們沒有漏掉任何可疑的線索,」警官愁眉苦臉地說,「我們盤問過公寓的管理員,也找過那個愛喝酒的門房,公寓裡每一位住戶都問了,甚至連負責那一棟公寓的租賃中介公司也去拜訪過了。」
「我知道艾伯內希是靠一筆基金的利息過日子的。」
「那筆基金是由一家銀行保管的,已經好幾年了。他沒有律師,也沒有自己的事業‐‐他母親死後他是怎麼打發時間的,只有老天知道,我們一無所知。就是混日子吧,我想。」
「附近的店家呢?」
「沒有人認識他。」
「理髮師呢,也查過了嗎?」
「你的意思是說,兇手會躲在可愛的小圓凳後面下手?」警官臉上一絲微笑也沒有,「他都是自己刮鬍子,每個月到聯合廣場邊一家理髮廳剪一次頭髮。他已經在那裡整整剪了20年的頭髮了,可是他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我們問了三個理髮師,答案都是一樣。哦,他也不賭博。」
「你確定艾伯內希的生活中沒有女人?」
「確定。」
「也沒有男人?」
「沒有證據顯示他可能是同性戀者。他矮小肥胖,從沒上場擊過球,沒跑過壘,當然也沒有失誤過。」
「一次失誤,至少有一次。」埃勒裡說。
奎因警官想開口說話,可是馬上又閉緊嘴唇。坐在椅子上的埃勒裡調整了一下姿勢,接著說:「這些事實證明艾伯內希的一生是一片空白,可是沒有人的一生會是如此,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我之所以敢說不可能,證據就是:他被謀殺了。他一定過著某種暖昧的生活,他一定做過什麼事,這五個人都做過。那維奧萊特&iddot;史密斯呢?」
「維奧萊特&iddot;史密斯,」警官閉起眼睛說,「怪貓選中的第二號展示品。艾伯內希命案發生後才19天,就輪到她‐‐日期是6月22日晚上9點到子夜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