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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給不給我?不給我揍你。&rdo;

他揚起手,指尖電流劈啪閃爍,姜大廚被嚇得直縮脖子,哆哆嗦嗦地取出那根赤紅色的羽毛。張少陵把蜜餞放在他懷裡,拿過那根羽毛放進懷中,一轉身看到柳雲鶴笑眯眯地站在他身後。

張少陵:&ldo;……師父。&rdo;

柳雲鶴點點頭,彷彿沒看見自己的弟子剛剛還在威脅青雲派的掌廚,也沒看見自己這位弟子胸前沒藏好的鳳凰羽毛露出一點紅色。他笑眯眯地看了看天:&ldo;天氣不錯。&rdo;

畫面逐漸變得模糊,魔尊張少陵清冷的聲音在腦海中斷斷續續,像是一聲又一聲來自深淵的迴響。

&ldo;鳳荀。&rdo;

&ldo;好好活下去。&rdo;

&ldo;再見。&rdo;

&ldo;你知道嗎?&rdo;少年張少陵的聲音突兀地響起。他微微側過頭,側臉的線條顯得孤寂又落寞。

&ldo;現在我懂了,什麼叫做情愛。&rdo;

&ldo;……我不是他。我們不是同一個人!&rdo;

&ldo;還需要更多的血……&rdo;

蘇玉珩走到一動不動的鳳荀身前,微微蹲了下來。他伸手觸控著鳳荀身上溫熱的血,詭異的笑容逐漸擴大。

&ldo;師兄,師兄……我若是化神,仙魔兩界便都是我的。到時無論是你還是師父,都不會再拋棄我,都不會再背離我……&rdo;

夾雜著魔氣的靈力就在這一剎那間沖天而起,一柄寒光閃閃的長劍自蘇玉珩胸前穿過,從他背後透出劍尖。蘇玉珩的笑容僵在臉上,他的喉嚨裡咯咯作響,發出像是漏氣一樣的聲音。

鳳荀忽然睜開了雙眼,雖然身上靈力的性質亦正亦邪,甚至夾雜著幾分魔氣,但他的瞳孔依舊清澈,宛若玄霄山上淙淙流下的溪水。他握住劍柄,將長劍用力抽出,蘇玉珩身上的光芒陡然一黯,他向後跌了幾步,坐倒在地。

&ldo;我說過,我不信天命。&rdo;鳳荀咳嗽了幾聲,臉色蒼白,但眼神堅定,&ldo;我早就該這樣做了。師弟,我希望你從未變過,希望你還是從前那個與我一同長大的蘇師弟,是你拋棄了我們……我們從未拋棄你。&rdo;

他停了一停,續道:&ldo;其實無論你是什麼命格,我們都不會介意。無論你強大與否,只要你的心不變,你便永遠是我的師弟。可你……&rdo;

&ldo;……可你拋棄了我們。&rdo;

他拄著劍站起身,站在了蘇玉珩面前。蘇玉珩仰面倒在地上,抽搐著,雙眼無神地望著鳳荀:&ldo;你……你竟也和張少陵一樣……修習魔氣……&rdo;

&ldo;你還不明白嗎?&rdo;鳳荀的眼神無喜無悲,異常平靜,&ldo;你比不上他,並不是因為你的力量比不上他,而是因為你的心比不上他。即使他墮入魔道,他也依然是張少陵。你雖沒有入魔,可你的心卻已經入魔。你修仙,卻不再是蘇玉珩了。&rdo;

蘇玉珩睜大了雙眼,喉嚨裡發出&ldo;呵呵&rdo;的笑聲:&ldo;是嗎……是嗎……我竟……是我自己作繭自縛&h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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