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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權樂了,「人家就專做你這種學生生意。」
「算那麼仔細幹什麼,我剛發獎學金。」林染說。
w院獎學金設定的金額數目不小,足夠他在背離發家致富的道路上漸行漸遠。
「行啊你,」杜權拍拍他,「日子富得流油啊。」
林染沒應聲,先吃了一大口麵條,實在是燙嘴,但在這大冬天裡顯得特痛快。
「我剛聽藝術團的人說,今晚你不出節目?」杜權問。
「啊,」林染把食物嚥下去了,露出個笑來,「我今晚玩兒去。」
「哪兒玩?」杜權問,「和小學霸啊?」
林染看看他,臉上笑得更滿意了些兒,「人家現在是大學霸。」
「喲,真行。」杜權很捧場。
林染沒再理他,低頭咬了一大口蟹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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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腦子是被門夾嗎?說了不要小兔子乖乖!放國歌!國歌兄弟!」
齊久才剛眯了半小時,硬生生給王建這聲氣急敗壞的大吼給鬧醒了。
「啊對不起,」王建把手機拿遠了,音量壓平穩了幾分:「你們都在那兒等著,我現在過來。」
齊久挺暴躁地坐起來,將棉被拖到角落去疊好,看時間是下午一點半。
「不好意思,把你給吵醒了。」王建掛了電話,人看著還很氣,「學習部今年招的全是潑皮,半個會做事兒的都沒有。」
「你現在下去?」齊久問。
說來稀奇,團學活動室就安在他們男生宿舍樓裡。
「啊,不看著點兒,明天決賽都不知道得辦成什麼樣子!」王建披上外套。
齊久從床上下來,看見程康沒在寢室裡,楚河戴著耳機蹲位子上看美片兒。
「那一塊兒,我跟歌隊那邊打個招呼。」齊久說。
「哎我都差點兒忘了,跨年晚會你不上。」王建說,「多少姑娘跟我打聽你啊這位隊長。」
齊久只扯了扯嘴角,伸手把外套穿上。
「漢奸,」王建喊了聲,沒等到楚河答應,直接把人耳機摘了下來,「你今晚通宵嗎?」
「啊?」楚河給嚇了一震,「不是週一交圖嗎?」
「交你妹的圖,今晚跨年。」王建說。
「噢…」楚河有些兒驚魂未定,「別他媽嚇老子,我還以為我記錯了呢。」
「青菜佈置的作業,記錯了你就等著玩兒命吧。」王建看著他。
青菜真名叫沈清萊,這學期做他們班導師,人年紀不大,卻是出了名的嚴厲。
據說每學期掛她手裡的還不少,為了平時成績能拔高點兒,她的作業沒人敢不按時交。
「老大肯定是去約會,等我回來今晚咱三一塊兒開黑吧。」王建抄起桌上的手機。
「開啥?歡樂鬥地主啊?」楚河一聽就興奮。
「我今晚不回來。」齊久說。
「我去?」楚河震驚了,「您又上哪兒去啊?」
齊久想了想,乾脆大方招了:「約會。」
「我去???」楚河喊的這一嗓子都快能把天花板給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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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久有物件這事兒也沒藏著掖著,程康和王建都知道,也就只有楚河天生少根筋。
他和王建一塊兒上樓,到藝術團活動室轉了圈,把今晚要交代的事兒全交代完了,正好收到林染出門的微信。
w院離t大不遠,林染從他那兒搭公交過來,大約也就是八、九站路的事兒。
倒是齊久從宿舍到西門得花上半小時,今天外頭風不小,他就沒跟往日那樣騎車。
氣溫明顯比早上要稍高些兒,但完全說不上舒適,平日能堵腳踏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