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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彷彿瞬間變成了記憶裡的存在。
【傷口止血完成,感染預防進行中】
沒等徐向北跟自己的羽翼道謝,危機接踵而來。有東西混在爆炸造成的碎片當中向著徐向北他倆襲來。
初看那東西的外形徐向北就驚了,那是……鑽頭?仔細一看他才發現他看錯了,那東西比起鑽頭來說要粗短許多,更像是一塊圓錐形的盾牌,身穿重鎧的翔士整個人躲在盾牌後面,背後的虛體羽翼散發著明亮的第八色光輝,推動著那翔士像一發炮彈般衝向徐向北他們。
辛德蕾拉千鈞一髮之際拉起,突進過來的翔士在徐向北的肚皮地下裝上了路面,但是他撞地的瞬間調整了身體的姿勢,在背部與地面碰撞的同時,重新對準徐向北的圓錐型盾牌以圓錐的中心為頂點,分裂成八個等大的扇形,扇形底部的圓弧上亮起第八色的光,於是這八個尖銳的“碎片”就像導彈一樣散開,隨即從八個方向向著徐向北包抄過去。
這次徐向北有經驗了,他立刻發現了拖在每個“碎片”後方的鎖鏈,緊接著他發現由於那鎖鏈的存在,自己規避的路徑基本都被封死了——辛德蕾拉那特有的寬大羽翼此時真的成了累贅。
說時遲那時快,一直在對天上還擊的芙鈴從斜刺裡衝出,迎頭撞向八條鎖鏈中的一條,由於受到了外力的干擾,鎖鏈的前端以芙鈴碰撞的那個點為軸向旁邊橫掃過去,纏上了另一條鎖鏈,兩條鎖鏈就這麼糾纏在一起,為徐向北留出了一個空隙,小妖精懸停在這寶貴的空隙的上方,一邊衝著八條鎖鏈的源頭髮射著光線,一邊衝徐向北大叫:“快快!”
徐向北從鎖鏈的“牢籠”裡衝了出來!
一擊失敗的翔士憤憤的掀起頭盔,徐向北驚訝的發現,那居然是岡扎雷斯。
原來叛徒是他啊,徐向北想,接著他聯想到之前的世界裡,RPG裡的反派似乎也很是喜歡偽裝成公正認真又死板的好人……
岡扎雷斯抽回自己射出的彈丸,正要再次升空追擊徐向北,冷不防一發羽箭射來,深深的扎進他的腳下,羽箭插入地板的部位似乎還散發著淡淡的紅光,緊貼著羽箭箭桿的那圈泥土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類似玻璃的半透明狀固體。
“坦尼斯!”岡扎雷斯惡狠狠的詛咒著此時不知身在何處的前戰友,卻因為自己的羽翼的能力被坦尼斯完克而不敢輕舉妄動,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徐向北消失在視線的盡頭。
徐向北終於抵達的約定的匯合地點。
衝進下水道,他立刻就看見丹布朗老頭一手握劍一手高舉火把的身影,另外數名戰士分散在周圍陰暗的下水道中戒備著,黑暗之中只能看見數個黑影。
可是看到多菲雷亞的時候徐向北嚇了一跳——三王女那身粗布長裙被鮮血染紅了大半,精緻的臉蛋上也殘留著血汙,銀色的長髮在鮮血的映襯下更顯妖豔。
徐向北第一個想法是覺得這任務這回算是徹底吹了,他可沒有辦法把一個身受重傷的人送到數千公里之外還保證她不死。隨即他發現自己想錯了,受了重傷的話,多菲雷亞就不可能還像個沒事人似的站著了。
“怎麼了,平民?看到渾身染血的王女就這麼奇怪麼?”多菲雷亞有些不屑的對徐向北說道,同時像是故意做給徐向北看一般,用自己的長裙擦掉了手中長劍上沾染的血跡,“布里多瓦家的女兒向來以在戰場上英勇殺敵為榮。”
原來是這麼回事。徐向北也管不了那麼多,他趕上幾步,一把奪下多菲雷亞手中的長劍扔進下水道的汙水深處,接著用標準的公主抱姿勢一把抱起了三王女。
多菲雷亞在徐向北懷裡使勁的晃動自己的手腳,一邊死命掙扎一邊大聲質問:“你!你!大膽狂徒!你又想幹什麼!”
“少廢話,想成功跑路就乖乖別動!”徐向北惡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