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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嗎？」顧秦笑著說。
「當然有，我跟你說……」
江雪銘一路都在跟他說江母變臉的那幾次，說到醫院，已經口乾舌燥。
顧秦將車子停好，然後從門邊摸了一瓶礦泉水給他。
「抿一小口潤潤嘴巴，別喝太多。」
江雪銘習慣性接過，抿了一小口，顧秦已經幫他把安全帶解開。
「下車。」
江家每年都會體檢兩到三次，具體流程，江雪銘都快背熟了。
醫院也會特意空出這個時間段給他們，避免每個專案都要排很長時間。
進入體檢區後，他們先去做了血常規和尿常規，做後者的專案時，江雪銘和顧秦一起去醫院的洗手間。
隔著一個隔間，江雪銘和顧秦分享自己第一次做的時候。
「我記得我第一次來的時候，在這個專案等了很久。」
「為什麼？」
「因為我不知道要尿尿啊，出門之前我上過廁所，導致我後面一直尿不出來，又不能喝水，又等了一段時間，我本來想著擠一點應該可以吧，結果護士又說要中段的尿，我只能擠那麼一點，這讓我怎麼取中段的尿？所以我當時就在想，第二滴能不能算中段的，護士說不能，她好像不太能理解為什麼我能精準的接到第二滴，我也沒法子了，最後只能先去做其他，然後才狂喝水，好歹把這個專案做完了，還好我當時戴著口罩。」
左右的隔間傳來笑聲，一個是顧秦的，另一個是剛好來上廁所的路人，被他的話給逗笑了。
做完這些常規，他們又去做了眼耳鼻喉科等等專案的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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