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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明啄去了平日裡常住的房間。
過了會兒,有人來敲門。聽腳步聲音,來者身份,明啄心裡已有了數。開啟房門一看,毫不意外見到宋詩白那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鬼態度。
不過,明啄的心情還算不錯。
“給你送點薑湯,彆著涼了。”宋詩白將手中的托盤遞到他的手中,“晚上別睡的太死。”
“放心,我來的目的,跟你一樣。”明啄淡淡道。
“你也來給你爹拿藥?”宋詩白冷嘲一聲,扭頭就走。
“對了,前些日子,你送的禮,我已經收到。”明啄意有所指。
所謂的禮,不過是宋詩白髮現明家有人有二心,有心利用,最終不小心導致明家收集訊息的雲庭樓坍塌而已。
“謝就不必說,我應該做的事。”宋詩白背對著他,笑著擺擺手,洋洋得意。
“我只是想說,宋姑娘,你送的‘禮’送的實在不妥,回‘禮’一事自有人替我。”明啄轉身關了門。他仔細檢查了薑湯,沒有問題。
三個月前,鶴山莊內部發生意外,需要借住外界擺平。鶴山莊與明家交好,不日前,盧家女兒盧綠竹同她僕人在嚮明家求助的途中,無意中被她送的‘禮’給波及到了,慘死在明家叛變者手中。自然,鶴山莊將這筆賬算在了宋家的頭上,主要是他宋詩白的頭上。
那叛變者是鐵了心的送死,死之前誰都想拉一把。
意外牽扯出的意外。
對於盧綠竹,宋詩白沒甚感覺。運氣不好罷了,總有一天,她的運氣也會同盧綠竹一般,不好。風水輪流轉,到時候,她自認倒黴。
再說了,她可是宋詩白,宋詩白,怎麼會是實打實的好人?
午夜子時,一群黑衣人悄無聲息的潛入南苑莊,分別朝著明啄、宋詩白、盧象的房間行去。明啄的房間早就空無一人,盧象、宋詩白的也是。
“不好,他們逃了。”為首的黑衣人低聲道。
這時,早前接待宋詩白的護衛不知從那冒出來,輕聲提醒道:“你們來晚一步,一盞茶功夫前,他們就悄悄騎馬走了,不出意外的話,現在應該才出了和湖。”
在宋詩白一入莊子時,便有十幾雙眼睛盯著她。明啄也是。堂主就是要來個一箭雙鵰。
“走。”
原本方向一致的四人走的好好地,卻沒想到,明啄突然一劍揮向宋詩白,宋詩白本能的想躲避,卻看見侍衛靈竹熟練的把刀架在盧老的脖子上,便乖乖的任人拿捏。
“哎哎哎?”盧象懵了。
“什麼意思?”宋詩白語氣不善,看了看盧象的情況,瞬間明白了局勢。她大概猜到明啄來這裡的另一個目的。夜色如水,朦朧了詫異警惕的神色。
“崔應,你是怎麼跟他聯絡上的?”明啄有些失控,太緊張了。
崔應是明家的老人了,跟了他父親二十幾年,掌管著雲庭樓資訊往來。崔應的事只有明家人自己心裡清楚,旁人是怎麼知曉的?尤其是隻來過明家幾次的‘外人’?尤其是他父親,對這件事的反應很怪,還沒有查多少,便放棄了此事。他父親可不是一個會因為念舊情便放任隱患繼續埋下去的人。
“他透過百曉堂把訊息傳到我手中的。”宋詩白沉聲道。
明啄見宋詩白嘴硬,示意靈竹動手。靈竹明白,直接將盧象按倒在下,劍尖乾脆利落的刺向盧象的左肩,頓時,空中瀰漫著濃厚的血腥味。
盧象瞬間面目扭曲,哭嚎個不停。
“明啄!!”宋詩白有些失控,本想撲上去給明啄一拳,卻被脖子上的劍割破了血管,疼痛傳來時,她才有些清醒。
“你為什麼信他?說!!”明啄冷聲道。
宋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