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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麼邪門的功夫返老還童了?
“走,我先帶你去療傷。”姜十三不等宋詩白拒絕,二話不說將人扛了上來。用那雁過無痕的絕妙輕功,很快離開範府。
正當宋詩白連連驚歎之際,卻發現姜十三走的這條路有些熟悉。確實熟悉,因為那是通往司馬府的路。宋詩白心想,難道姜十三的住處與謝晏住的地方離得很近?但此處並無客棧啊。或者是哪位官員的家中?
猜測著,姜十三已經扛著她順利翻過司馬府的牆院,衝著謝晏的房間而去。破門而進時,謝晏正同非要來跟他下棋的沈鈞對弈。
謝晏捏著棋,順著聲響望了過去,一眼便看見了被抗在肩頭的某人。黑棋從手中丟了出去,落在桌子上。他趕緊大步上前接過少女肩頭的人,小心翼翼的將她抱在懷裡,擔憂又焦急的問:“這是怎麼了?”
“沒事。”宋詩白無奈的嘆了口氣,打死她都想不到來的竟然會是這。
不知是看見有外人在的緣故,還是別的,姜十三一改之前浮誇無禮的畫風,變得穩重謙和起來。她朝著沈鈞俯身作禮,而後回答謝晏的話:“只是筋脈斷了,葬送了武道前程罷了。”
謝晏腦子一蒙,七情六慾還沒醞釀起來,便聽到姜十三又道:“為師可以治,無妨。”
“啊?”謝晏有些疑惑,但此刻也沒用任何盤問的心思,飛快地從善如流道:“那師父快救救她,日後您若有什麼需要的地方,徒兒必然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大概心無旁騖,宋詩白反應比謝晏快些,附耳在謝晏說了聲“千柳宮”二字。謝晏這才反應過來,十三歲時,他在千柳宮養病,耗著一日又一日的時光,病情無解,性命垂危,他無奈的看著死亡離他越來越近,卻無可奈何。曾有俠士雲遊至此,說是可以幫他續命,而前提便是他必須是他師弟。就這樣,他有了一個未曾謀面的師父。也正因此,他與宋詩白本無關聯的人生,就這樣有了聯絡。
宋詩白謝晏看著姜十三,姜十三又看著沈鈞,得體的微笑道:“道友,還請你幫忙。”
姜十三頗為不要臉,十多年前她還想著置人於死地,現在好像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請人幫忙。
沈鈞笑著將手中的棋子放在該放的位置上,袖袍一抖,託著下巴,笑的溫雅醉人,恰似春風拂枝頭,緩緩道:“那我有什麼好處呢?”
“這不急,我還有交易要同你做。到時候閣下儘管獅子大開口。”姜十三淡淡道。
沈鈞的視線落在了姜十三的手腕上,看到了手腕上發出盈盈白光,便明白了一些什麼,點點頭,算是同意。
謝晏宋詩白兩人目光交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都搖搖頭。很明顯,兩人都不懂他們在做什麼。
“過來坐。”沈鈞指了指一旁的木凳。
謝晏想起那日他殺鬼的場景,緊緊握住宋詩白的手腕,不想讓她離那怪人太近。宋詩白看向姜十三,姜十三揮揮手,示意她過去,並安撫道:“不必擔心,這本是你應得的。”
她的武道不能斷。她的未來是江湖,不在南州,不在朝堂,不在商會。如果沒了武功,即便在聰明又有什麼用?像個謀士一樣玩弄江湖?那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像她母親那樣,以一力壓得武林高手抬不起頭來。自然,現在這些對於她來說,都是很遠的東西。從目前的境地來看,留著武功,更像是件重要的護身符。
而且現在筋脈已經斷了,不可能在像上次那樣修復到五六成那樣子。
不如賭一把。
宋詩白回頭看了一眼謝晏,謝晏臉色難看,無奈的嘆了口氣,手指略松,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去吧。”
宋詩白坐在沈鈞對面的瞬間,謝晏便想好,如果他的詩白出了什麼意外,他必然要窮盡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