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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宋詩白嘴角微抽,覺得自己今日犯了呆,趕緊糾正道:“不是的,舅舅。侄女想說,此人天才,足智多謀四字甚至配不上他。”她剛剛其實想說,雖然謝晏看起來舉止儒雅、一副貴公子的模樣,其實本質是個戲精,動輒哭鬧,撒潑打滾亦不在話下,而且還是個自戀狂。
“他竟得你這般誇獎,看來這小子是真的厲害。”宋楷有些感慨,而後,話鋒一轉:“你覺得謝司馬如何?”
他侄女今年都二十有三了,這個年紀的姑娘已經嫁人有了孩子,他的孩子卻還在吃苦.....
阿姐啊,弟弟對不起你,沒能照顧好你的孩子。
宋楷心下酸楚,想著定要對侄女更好一點。
宋詩白早就聽懂了舅舅的意思,有心逗逗他,便故作不懂,戲言道:“很好啊。對了,舅舅,他還有一位未婚妻,知書達理,相貌出眾。真是令人羨慕。”
“什麼,未婚妻?”宋楷大吃一驚,對謝晏的觀感急轉下墜。現在,他只覺此人品行不端、徒有其表!
宋詩白撩起簾子,眉眼彎彎,道:“舅舅,我開玩笑的。”
宋楷拍拍胸口,鬆了一口氣,面上微惱,冷聲斥責道:“莫要玩笑,此事關乎你的終身大事!”
遠處跟著一道熟悉的身影,容顏姣好,氣質姣好,身後的自然好風光成了他的襯托。宋詩白認出來了,想到琴彧曾經說過的話,唇角微微翹起,輕聲問:“舅舅,你覺得明啄如何?”
宋楷面色一變,大聲喝道:“瞎了你的狗眼,竟看上這等下等貨?!”
宋詩白想了想,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最後越笑越大聲,笑的整個胸腔都疼起來了。
“舅舅,如果舅母在場,定要誇您的。”宋詩白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調侃道。
說起自個媳婦,宋楷更心酸了。去年過完年,媳婦便出門辦事了,辦什麼事藏著掖著什麼都不說,到了現在都沒回來。
媳婦,你快回來啊,宋家還要靠你支撐啊!
是的,這位仁兄並不是當家做主的。
年輕的時候有他姐姐護著他在宋府跟那些老傢伙鬥智鬥勇,中年了又有了媳婦。這人生......
跟在後面的明啄自然沒有聽見兩人的對話,他現在更關心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想著要從此人的背景、以及身邊人的調查開始。雖然此事也有官府介入,但他不太相信官府的人。那個陳舍,沒少跟他爹作對。
謝晏被陳豫帶回府之後,拖著疲憊的身體打算眯一會兒,結果又看見那位白衣怪人坐在屋簷上。有些氣惱,扯著一張虛假笑容同他打交道:“沈兄,可是在等國師大人?”
沈鈞垂眸一笑,點點頭。
謝晏吐了一口氣,又問:“那沈兄算到了國師幾時來嗎?”
“再過三四日吧。”沈鈞淡聲道。
可惜兩人離的遠,謝晏並沒有聽到沈鈞說的話。老僕陳豫倒是聽到了,可一扭頭,看公子的臉色完全沒有聽的意思,便乖覺的閉了嘴。自從那日,謝晏看到此人殺鬼時,有那般詭異之力,便覺得此人興許真的能在這裡等到國師。而且,玉京是國師所建,如今坍塌,國師不可能不管。
可惜,玉京坍塌這件事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什麼發現,如果查到,便可拿此功勞向國師邀功,請她回京。不過,還好。查到了,功勞一件。查不到,跟他也沒什麼關係。天塌了,有刺史在上面頂著。
正當謝晏打算回房休息時,鍾適從府中的一道小徑跑了出來,抱拳道:“謝司馬,小人查到了。呃,也不是小人查到的。是那人主動上門,告訴小人資訊網在他手上。此人名為謝都。這是他讓我轉交給您的。”
說著,便將袖中的信箋遞給了謝晏。
謝晏開啟一看,是一塊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