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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認識付斯禮,知道他是好學生,便樂呵著說:「去吧去吧,早點回家!」
付斯禮換完衣服後,見朗聞昔還一副沒精打採的樣子,就有些急了,尋思著得想辦法哄好啊。他從書包裡掏出了一盒巧克力遞到朗聞昔的面前說:「同學給的。」
朗聞昔接過巧克力,眼睛立刻亮了起來,驚訝道:「是費列羅啊,這個好貴,我、我吃了哦?」朗聞昔看著付斯禮點了點頭,立刻小心翼翼地拆開了一顆巧克力球,放進了嘴裡。然後,將金色的包裝紙整齊的鋪平疊好,放入了口袋中。
付斯禮盯著朗聞昔咀嚼東西而鼓起的臉頰和沾了巧克力的嘴唇,下意識地嚥了口水,只覺得一個男孩子怎麼會這麼『可愛』。
朗聞昔看到了他咽口水的樣子,不好意思自己一個人吃,便問道:「來一顆嘛?」
付斯禮被朗聞昔這麼一問,有點發懵。但耐不住人家腦子好、反應快,付斯禮輕咳一下說:「我手髒,你幫我剝一個吧。」
朗聞昔嗦了一下自己手指上殘留的巧克力,用自己認為手乾淨了的方式,又撥開了一顆巧克力球,遞到付斯禮的嘴邊,付斯禮吸了吸鼻子湊上前將巧克力吃到了嘴裡。
——這也太甜了吧!
付斯禮不愛吃甜食,這玩意兒甜得他倒牙!
但他知道朗聞昔喜歡,在和朗聞昔逛超市的時候,這傢伙的眼神就一直在往費列羅上瞟,但當他看了一眼價格後就放棄了,離開時還心心念念地瞅了一眼。
「下次還給你買。」付斯禮說著,想伸手給他抹掉唇上的巧克力,可臨到跟前時又放棄了,「咱們回家吧!」
兩人剛一出校門就被一群人堵住了……
第二十四章 偷得一絲甜(下)
十月底的陰雨連綿地下了一整宿,織成了水霧氤氳的破曉天色。
付斯禮帶著整夜未眠的倦色回到了警局,沒過多久屍檢報告就出來了。
梁法醫遞上了屍檢報告,合理地推測道:「我們在三名死者的體內發現了高濃度的氯化鉀,並在他們的大腿靜脈處均發現了針眼的痕跡。且四名死者生前都有飲酒,很大可能是在人爛醉的情況下,採取了靜推氯化鉀的作案手段致人死亡的。還有一名死者應該是被打暈後,放進油罐桶內直接注入水泥後活活悶死的。」
付斯禮正翻看著屍檢報告時,盧崢推門走了過來,他拿著死者的身份資訊說:「付隊,死者們的身份確認了。除了章佟以外,其餘三名都是無業的外地人,章佟的名下有一套兩居室的房子和一輛車牌號lx921的黑色比亞迪。」
梁法醫看了一眼死者的身份照片後,指著章佟的資訊表說:「就是他被活埋在水泥裡的。」
「章佟30歲,銀行職員?他好像和另外三個人並沒有什麼交集的感覺!?」盧崢不解看著章佟的資訊表,毫不相干的社會背景和人生經歷怎麼會以這樣的方式被害。
「活埋啊,這得多大仇多大怨。」付斯禮緊蹙著眉頭,眼睛眯了起來思索著。
李勉突然衝進了進來,氣喘吁吁地說道:「付隊,醫院那邊傳來的訊息說,林宣死了!」
「林宣?」付斯禮好像在哪兒聽過這個名字,但他一時想不起來。
李勉以為付斯禮忘了這人是誰,提醒了一下他,並從口袋掏出這個人的照片,說道:「就那個開賓士衝進水庫裡的缺心眼!」
梁法醫泡了杯咖啡,一手插著口袋,一手端著馬克杯,慢悠悠地說道:「林宣,lx?」
「對啊,梁哥不虧是博士生!這不就是章佟車牌號上的縮寫嘛!」盧崢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吹起了梁法醫的彩虹屁,「我現在就去查一下這個叫林宣的人。」
付斯禮伸手攔一下盧崢說:「不用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