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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你二人都將轉世，地府判官也已許了照料你們，那就來世再做姐妹吧，這一回，可莫要再分開了。&rdo;
&ldo;娘子，你來看。&rdo;我話音剛落，九枝在樹前喊我。
我繞過去，才看到，這棵不知枯敗了多久的樹上，竟生了一朵小小的白花。
&ldo;是茉莉。&rdo;九枝說。
茉莉啊……我記得若君說，她和碧遙出生時，院牆上開的也是茉莉，過了這許多年，那棵茉莉樹，應該長得更大了吧。
也許現在也正開著滿樹的花，風一吹，滿院如雨，只是當年那兩個執手看老的少女，都已不在了。
我在樹前默默站了一會兒，九枝又拉我衣袖。
&ldo;娘子，若君，歡喜碧遙麼?&rdo;他問。
我沒回答，他心裡該懂的。
&ldo;走吧。&rdo;良久，我說。
過了山口，按當初山神說的，往北走，就是往寧安的路了。
如慧想也沒想就抬起腳，被我一把拉到身後。
&ldo;還是我走前頭。&rdo;我說。
第11章 不破(上)
一
快到寧安的時候，我忽然明白了，為何小山神說，出了山到寧安要三四日。
因為他腿短……
我三人一心只想遠離這醃臢的荒山，又走得急，結果只用了兩日多，便已能看見寧安城頭。
但詭異的是，響晴薄日，面向我們這方的城門卻緊緊關閉著，城樓上也見不到人，四周靜得可怕。
出什麼事了?
我用力砸了砸厚重的城門，根本敲不出什麼響聲，沖裡高喊了幾句，更無人應答。
九枝看看高聳的城牆。&ldo;娘子，我，爬上去。&rdo;他從手裡生出枝條，躍躍欲試。
&ldo;可別，&rdo;我趕緊攔住他，&ldo;萬一城裡有什麼要緊事，你這一進去，再把你當成敵人了。&rdo;
&ldo;不如換個城門試試吧。&rdo;如慧和尚說。
擔心城內有難，我們立刻動身轉向城西側，剛走到城牆轉角處，九枝停住了。
&ldo;有人來了。&rdo;他說。
我仔細聽，確實聽到有人聲也有馬聲，人數似乎不少，由遠至近，沿城牆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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