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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從來沒去想過我爸會來接我,我只能自己主動想辦法出去,不過我表現的很好,原本六個月的學習期給我減到三個月了,下個月我就可以出去了。&rdo;你輕描淡寫的說道,語氣有些憧憬,&ldo;出去以後我就拿著錢跑路,再也不要被抓回來就好了。&rdo;
這樣,你就可以過自己想要的人生了吧。那麼這兩個月,你又是怎麼過的呢?所謂表現的很好,又是一種怎樣的表現?
邱非沒有再多問。
&ldo;我寫的那個紙條啊,一般人看不懂,撿到了也沒什麼,要真有同樣玩遊戲的朋友撿到了,說不定可以幫幫我呢,哪怕陪我聊聊天也是好的。好了,時間要到了,我先走了。&rdo;最後,你對早晨的紙條進行了解釋,然後遲疑了一下,帶著點期冀問道:&ldo;你明天還會再來嗎?&rdo;
&ldo;會。&rdo;邱非聽到自己這麼說道。
(六)
你看完了手裡的信,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後才不舍的將它疊起來丟進了臭氣熏天的公廁中。
現在是凌晨不知道幾點,總之這個時間段,是沒有人會出來的。你也只有借著這個時間,在微弱的,甚至一閃一閃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然滅掉的燈光下看信。
少年的字不算太好看,但勝在工整,可以看得出來對方寫的很認真。其實信裡也沒什麼特別的內容,不過是因為你處在與世隔絕的地方,拜託他幫你留意一下你所玩的遊戲和比賽的近況而已。
從邱非那裡拿到他寫的信,然後藏在隨身帶著的御守符裡帶回去,看完之後再丟掉毀屍滅跡。
你真應該感謝朋友去年送給你的在日本帶回來的這種護身符,它成為了你藏匿小物件的最佳選擇,本來你是沒想過要拆開它的,畢竟好像拆開之後,有些不吉利。
按說這種東西是應該被收上去的。
但在學校的人十分蠻橫的要收你的東西的時候,你留意到一個學員的脖子上戴著玉佩,然後靈機一動說道:&ldo;這是我媽在日本給我求的護身符,開過光的,一旦離開我到了別人的手上,誰摸過誰就會倒黴。&rdo;
果然他們的動作遲疑了一下,你在心底冷笑,有時候迷信還真是個好事,這些人顯然是虧心事做多了,才會忌諱這些。
至於原本的御守符裡放著的,則是一張你的一寸照片和一張寫著日語的紙條,你還抱怨過為什麼要選那麼醜的證件照放進去,不過後來想想,其他照片又太大了。
而且朋友說其實你的一寸照片不醜,很清秀,也算安慰到了你。
至於紙條上寫的什麼,你看不太懂。
不過朋友說御守符是有保質期的,一般要一年一換,等她明年再送給你。
牆上那塊磚有所鬆動,甚至可以取下這件事,不是你先發現的,是一個經常在那裡被罰拔草的女生發現的,只不過她沒有用那個向外傳遞資訊,就因為跳樓自殺摔斷了腿,被家長給接走了。
她在跳樓之前特地告訴了你這個訊息,當時的她用一種極其憐憫的目光看著你,告訴你那裡是個監控器死角,有一塊磚可以取下來。
接下來所有的窗戶都裝上了防盜窗。
在這裡,連選擇死都是很困難的一件事。
你有好幾次走過那裡,猜測著這是不是個陷阱。但你仔細確定過之後,發現它的確是監控器所在的死角。於是在那天早晨,你第一次嘗試著取下那塊磚,放出第一張紙條,只是你沒想到在牆的外面居然有人。
之所以約在晚上七點,是因為那時候天半黑不黑的,所有的學員都被集中在另外一棟樓晚訓,背誦學校的規則手冊,只有你和另外一個學員,各自負責一半學校的巡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