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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沒有手機不方便,但更大機率是,他也已經走進了新的世界新的人生,不想也沒必要再回頭看我了。
我都明白。
所以,我手握他的手機號碼,也一次沒有找過他。
就這樣,我升上了高三,像去年餘柏言那樣卯足了勁兒學習。
我想考去北京。
那時候,我哥在清華讀大二,餘柏言在人大念大一。
都是全國數一數二的名校,也都是我即便不眠不休地學習也還是考不上的地方。
但我得去北京。
有時候我一想到他們兩個同時在北京,學校離得還很近,我的心就焦躁到像是一座正在燃燒的茅草屋。
他們都不和我聯絡,我看不到那個他們生活的世界,我日日夜夜地猜測,猜測他們是不是已經重新走到了一起。
我火急火燎,卻也無能為力。
就這樣從夏天到冬天,雪都下了好幾場,我也從滿懷期待等到了喪失信心。
我開始確信餘柏言又跟卓越好上了,甚至覺得兩人已經發生了關係。
我會在睡前想像,他們接吻、擁抱和纏綿。
最後,我總是把自己弄得苦澀又燥熱,在不甘和怨懟中,□□一場,再憤憤睡去。
那陣子我情緒總是陰晴不定,在家裡少言寡語,在外面更甚。
爸媽擔心我,問我是不是壓力太大,他們說並不期望我考多好的學校,過得開心就行了。
雖然這話在他們看來是安慰,可對於我來說無異於是在告訴我:我們都知道你是什麼貨色,沒指望你像卓越那樣優秀,差不多就行了。
對的,我天生就沒卓越聰穎,後天也沒他努力。
可我在那個時候有了自己的目標,誰說什麼都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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