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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仨就著酒香吃烤肉，抿上一口水果茶，再罵罵最近遇到的傻人傻事，倒也酣暢淋漓。
「最近財務部在做明年的投資預算，影投部報過來的專案清單真是要笑死我。」
「近百個提案，三分之二的內容，在我這個外行看來都覺得是忽悠人的。」
「還好意思拉之前的專案比較。」
「覺得中國觀眾吃多了shit，所以只要是個及格的勉強能看的專案，他們就會感激涕零當仙丹吃了嗎？」
「姐姐代表沉默的大多數表示不吃。」
陸一寧嗤了一聲： 「別人的專案是粑粑，你的也不過是個peach，半斤八兩的，還真以為自己多牛逼。」
「年初的那個影視討論會，這麼多家公司，面對投一億賠八千的垃圾專案，話裡話外都是甩鍋。」
「真的，沒有一個知道復盤反省的，還死不承認當初決策和執行有問題。」
「質量比小周總玩票開的萬相都差了三個檔，居然有臉吹。」
「哦，還知道改指標忽悠外行專案是達標的。」
「要不是我們事先做過調查，還真被這群蛆給繞進去了。」
「國內影視行業發展了這麼多年，錢吞了不少，至今做不到工業化，偏偏每次對外合作都好意思假裝已經有了。」
「論無中生有和掩耳盜鈴，明星都沒他們有演技。」
「一個塞一個的不要臉，腦滿肥腸，鼠目寸光，為了眼前一點利益，把整個行業都糟蹋了不說，還糟踐國人審美。」
她說到最後，沒忍住，呸出了聲。
「所以我才不沾內娛。」
莫習習慢吞吞地夾了塊牛舌放嘴裡，隨口應道：「人家是一粒老鼠屎壞一鍋粥，它是滿鍋老鼠屎，偶爾有那麼幾粒還在掙扎不想染上臭味的乾淨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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