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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的線索有了,所以我肯定花興隆就是兇手。”
丁濟的推理分析結束,紀修卻忍不住搖頭:
“那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解釋一下。”
“好。”
“首先我們假設花興隆是兇手,他的目的是求財,花偉力的積蓄大部分錢都用來購買了漁船,以及配套設施,花興隆的目的如果是繼承遺產,目標必然是這艘剛買的漁船……可你想過沒有,如果在出海途中全員中毒身亡,漁船怎麼回來?”
“蔡齊的出現是意外,花興隆的目標如果是漁船,肯定會考慮到出海全員陣亡的情況下,漁船該如何歸來的問題,如果漁船回不來,他的算計終究是一場空。”
聽到這裡,丁濟愣住了,顯然他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紀修在這時繼續道:
“第二個問題,我詳細檢視了花興隆那張銀行卡的流水記錄,基本上開支都在霧海城,但花興隆住在星光城,平時基本不會回來,又如何解釋這個問題?”
望著陷入沉思的丁濟,紀修笑了:
“將花興隆帶去審訊室吧,我可以肯定花興隆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投毒這件事。”
丁濟聽聞,看了眼手裡的筆記本,隨後果斷轉身出門。
1小時後,花興隆被帶至審訊室,但紀修卻沒有出場,他透過單向的透明玻璃,目視坐在審訊椅上,面色漲紅的花興隆。
正如他猜想的那般,面對審訊花興隆根本不承認是自己殺害了老花。
對於銀行卡這些年來的轉賬記錄,也是統統否認。
就在審訊人員準備採取一些特殊手段時,花興隆卻表示這張銀行卡一直都是他的父親花偉力在使用,自己從未使用過。
至於轉給博彩公司的轉賬記錄,也都是老花自己。
說到這裡,坐在審訊椅上的花興隆嗎,情緒忽然變得激動:
“你們可以找我李叔問,我爹嗜賭也不是一兩年了,這些年賺的錢全被他賭光了,我還為他填了不少爛賬,但他每次保證不賭,結果又會去賭,每次都是輸光收手。”
聽到這裡,單向透明玻璃外的紀修眼神閃爍。
花興隆口中的李叔,指的就是他現在這具身體的主人李譚。
既然花興隆敢這麼說,就證明這件事屬實。
負責審訊的丁濟也是一愣,隨後繼續詢問道:
“那為何老花的所有支出和收入都在你的銀行卡里進行。”
“我爹當年賭博欠下鉅額債款,那時候我剛畢業,沒能力幫他還賬,我爹因此進了徵信黑名單,所有銀行卡都被登出使用,他迫於無奈找到我,希望我能夠給他辦一張銀行卡……想到老爹以後做碼頭做生意需要付款和收賬,我就用我的身份證給他辦了一張銀行卡,繫結他的社交軟體,給他使用。”
“所以這張卡只是在我的身份證名下,但使用人一直都是我父親。”
“至於我借款的250萬,也是為了我爹,我爹說他想創業,想出海捕魚,手裡缺一筆資金,跟我保證能賺到錢,我以為他會改,所以抵押我的裝修公司給他借了250萬,沒想到他又拿去賭了。”
花興隆的回答有理有據,隔間外的紀修卻一點也不驚訝。
這個回答間接證明了他之前的猜測,銀行卡的消費都在霧海城,但花興隆卻常年居住在星光城,所以根本不是花興隆在使用這張銀行卡,基本可以確定是老花在使用。
花興隆這方面並沒有說謊。
但他的回答,讓本該清晰的線索再次斷了。
雖然線索都指向花興隆是賭狗,導致老花拼了命的賺錢為他填補窟窿。
現在看來,老花才是那個潛在的賭狗,為了還上賭債才想方設法的努力賺錢,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