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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思甜使了個眼色,呵呵呵,智商再高也怕菜刀,他這種人不要跟他講理,也不要跟他鬥智,想殺就直接拿刀捅,想打就要把他打廢,想要留下他就……
歐雲開心領神會,鬼魅一樣走到周洋身後,一個手刀把他劈昏,一隻手拎住他的領子就把他拎到了沙發上躺好。
“現在怎麼辦?”陸天放這才從外面走了進來,他這人有一個好處就是非常會看人,知道什麼人惹得起什麼人惹不起,歐雲開他惹不起,周洋他更惹不起,歐雲開只是武力值驚人,周洋這人氣場太陰暗,眼神裡透著狠,非常的不好惹。
汪思甜踢了踢躺在沙發上的周洋,“把他送到醫院,讓周家的人去醫院看他。”做都做了,還計較這人好不好惹有什麼用啊,索性把他送回周家,感情是處出來的,讓周洋一下子對周家二老有孺慕之情並不現實,周洋的經歷決定了他對家庭和親情跟正常人看法不同。
“只能這樣了。”陸天放摸摸鼻子,“雲開,你在醫院守著他。”現在唯一會對他造成生命危脅的只有周洋了,不如讓歐雲開守著這個禍根,“把他身上的所有數碼產品全搜走。”
“好。”歐雲開一彎腰撈起周洋抗在肩上,離開了辦公室——送醫院!
陸天放看著他扛著周洋離開,拿出手機給周玫打了個電話,“周姨你別急,等下我再告訴你他在哪個病房。”他撂下電話又給市二院裡的某叔叔打了個電話,在病床十分緊張的情況下挪出了一間VIP病房。
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後,陸天放這才給周玫又打了個電話,告訴她病房號。
放下電話之後陸天放道,“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怎麼辦?汪思甜拍了拍手裡的資料,“我們既然接了周洋的委託,當然要替周洋做事了。”他們把周洋打暈大大的得罪了他,只能“將功折罪”。
九零年的時候沒有監控錄影,甚至兒童失蹤家長的第一反應也不是報警,那個時候的人孩子丟了第一反應是不知道跑哪兒玩去了,發動親友鄰居找著了就沒事了,等到意識到孩子有可能被拍花子拐走失蹤了,黃金尋找時間已經過去了——再說一次,那個時候沒有現在的天網監控。
在報警記錄裡這五家丟失孩子的人家沒有一個看見是什麼人抱走孩子的,後來的走訪記錄裡面也只有一個看水果攤的隱約記得見過一個臉頰上有黑痣的女人跟其中一個失蹤四歲幼童說過話,後來女人抱著孩子走了,他以為那是那女人的孩子,並沒有在意。
走訪記錄裡不知道什麼人在臉頰上有黑痣這條線索上畫了一個記號。
汪思甜翻看後面的簽字,寫這個記錄的人姓梁……後面兩個字因為連筆連得太厲害,看不太清楚。
她打電話給劉警,劉警倒是想起這位已經退休了的梁警官了,“他家裡應該還住在南花園子那一帶,你等下我問問人資科。”一般已經退休的老幹部,都是有資料和聯絡電話留存的。
劉警辦事效率很高,十分鐘後已經把這位梁警官的地址和手機號發過來了。
梁警官已經七十二歲了,是個看起來很普通的老頭子,頭髮已經掉了快一半,沒掉的那一半花白花白的,在退休前他主管打拐,退休之後卻不願意再提那些事,每天種花養鳥,對汪思甜他們熱情不高。
“已經二十六年了,什麼線索都沒了。”梁警官道,當初他們把A市快要翻過來了,找了半年多,一點線索也沒有隻有放棄這個案子去做更緊要的案子,“那個時候沒有監控,也沒有電腦聯網,全靠走和問……”
“梁大爺……”有案底的汪思甜依舊逃不脫被老警察一眼認出的命運,陸天放在老警察眼裡是個紈絝懶得理,只有看起來最乖巧的榮敏佳負責問話,她嘴甜的程度跟嘴毒的程度是一樣的,一開口就傷人她早被人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