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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釗說這話的時候,眸子裡閃過一絲精光,正巧落入了周瑤的眼簾。
她差點以為自己瞧錯了。
只不過一剎間的轉瞬即逝,立刻便恢復了平常的神色。
周瑤總是覺得有哪裡不對,但又說不上來,有什麼不對。
指派侍女操持內務且是常事兒,可是周釗這樣什麼都不關心,甚至將內妻拱手讓人的爛人怎會兀自關心起來有沒有合適的侍女照料郡主?
若只是做給旁人看的,倒還有些可能。
可是周釗不會無緣無故做這些沒有必要的戲碼,他的一言一行,皆在計劃之中。
難不成,這火是他放的,人也是他殺的?可是他做這些幹什麼?殺一個貼身侍女有何用處。
周瑤有些犯了糊塗。
西執院走水,在書中並沒有出現。事態的發展,早已在不知不覺間脫離了原該有的路線,令周瑤有些後怕。
可是那本《願君弒》,只是一篇不到三十萬字的短篇小說,寥寥落筆,應該寫不了這樣詳細。
她在心中安慰著自己。
等等…
鄭老國公鄭藺,今日到都城。
周瑤適才才明白這場戲的用意。
周釗吩咐下去的對鄭國公的三次刺殺無論成功與否,都不要緊。成功了,便少了一個政敵,自然是甚好,若是失敗了,也可為今夜這場戲做鋪墊。
尋一個用劍高手不是難事,可他偏偏要模仿魏青的劍術,要往鄭國公頭上潑髒水。
實名刺殺,蠢人才乾的出來,鄭國公不是傻子,天下人也不是傻子。
可是就算周釗設計露出這麼明顯的破綻又有如何?
那三次刺殺在前,任誰都會往朝爭方面去想。他周釗三次刺殺,鄭國公能忍?
行軍之人,氣焰是低不得的,當然不能忍。
不然這還沒返都呢,就被一個新起之流打壓,豈不掉價?
所以便沒有人會在懷疑鄭國公為何這樣愚蠢的派自己身邊的用劍高手來夜探周府。鄭國公這是擺明了,要叫板。
但凡再能容忍的人,事情過三也不會再無動於衷。
除非畏懼。
只是這西執院,畢竟是郡主的院子,郡主乃容予長公主親生,集齊王室寵愛於一身,鄭國公若是真這樣做,便是公然與長公主為敵。
所以他忍了。
忍一時穩一時,可他忍了,周釗也不能讓他太平。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這場刺殺是鄭國公策劃的,那麼鄭國公來的目的就是警告,他不可能真的刺殺郡主,只能殺些無名小卒,這樣守衛鬆懈的府院還讓郡主呆在這裡,王上不會同意。
所以無論今夜這場戲是由誰主導的,看似兩邊皆有受益有損耗,可是背地裡,周釗是妥妥的獲利者。
挑撥鄭國公與長公主關係,還附帶著在郡主身邊安插了眼線。
這麼看來,倒更像是周釗的手筆。
周釗的動作很快,連帶著將幾個主事的侍女安排到了晉寧郡主身邊伺候。那幾個侍女看起來面冷,不苟言笑,彷彿和她們的主子一個模樣刻出來的。
西執院很大,走水發現的及時,這火勢未延。
晉寧郡主也只能暫居側院住著。
其實她有意搬去東執院的,可是還沒等開口,周釗去勢匆匆便只留下了個身影,倒像是能猜出來她的心之所向。
明面上是去查刺客,暗戳戳的就怕晉寧郡主提出來什麼讓他不好否決的提案,溜的如同在逃的大尾巴狼,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周釗走後,晉寧郡主才遲遲發現站在後邊的身影。
“你怎麼也來了?“晉寧郡主輕聲問道。
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