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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溪無言以對,他這個樣子的確不像出來玩的,倒像是出來逃荒的。
安煜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露出裡面的長袖,這才像有備而來的人。
隨之,他又指了指蕭溪身上連成片的刺球:「摘摘,然後把外套穿上。」
刺球?
蕭溪這才覺得身上不對勁起來,特別扎,尤其是屁股的位置……他借著路燈的光往身後的綠化帶看了一眼。
說這是綠化帶都算美稱了,就是一片被馬路牙子隔開的雜草堆,裡面還藏了不少刺球。
現在,這些全都紮在了他身上,讓他看起來像個直立行走的刺蝟……
蕭溪手忙腳亂的開始摘刺,連頭髮都沒能倖免,後背則是重災區,屁股更別提了,整個坐進去……扎滿了刺!
「別看著啊!」蕭溪轉過身子,彎下腰摘腿上的刺:「後邊我看不見,幫忙摘一下。」
這麼一彎身,衣服向下劃去,露出一小截瑩白的腰,晃得人眼睛疼。
安煜的喉結滾動了兩下,視線偏開,不是他不想幫,而是位置不太好幫。
「快點著行不行!」蕭溪難受瘋了,催促道:「怎麼磨磨嘰嘰的啊!」
「……」
怎麼可能不磨嘰!
安煜猶猶豫豫的伸出手,指尖試探,成功摘下屁股上的第一顆刺球,見人沒有要躲的意思,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怎麼的,反正安煜沒了顧及,一顆又一顆的摘起來。
摘完以後,安煜剋制住自己想要給蕭溪一巴掌的衝動,請咳了兩聲,將衣服搭在他的背上,遮住了所有不該見的位置,聲音有些啞:「摘完了。」
「行,我這也完事了。」蕭溪把腿上最後一顆刺球甩出去,站直腰身很不客氣的把外套穿上:「這破地方真是夠了,又冷又陰森!」
「我讓你來的?」安煜把頭盔戴在蕭溪腦袋上,沒有問為什麼,他已經習慣了蕭溪的想一出是一出,淡定的跨上摩托,揚了揚下巴:「上車。」
蕭溪藏在頭盔下的臉布滿了迷茫:「去哪?」
「我家。」安煜重新發動摩托,他有點懷疑蕭溪的智商是不是有問題,反問一句:「你想睡大街嗎,我可以成全你。」
「……」蕭溪麻溜坐上摩托,扶住安煜的肩:「你是不是一天不懟我,心裡就不舒服?」
安煜大方承認:「是。」
「受不了你了!」蕭溪被安煜這股子坦誠勁逗樂了,笑著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快走。」
安煜沒有動,用腿撐著地:「知道嗎,我剛剛也特別想給你一巴掌。」
剛剛……蕭溪的記憶倒退一些,想起摘刺球的場景,臉色漲紅起來。
這年頭誰沒有點惡趣味,假如是損友在他面前彎身繫鞋帶,他可能對著屁股就是一腳……
可安煜說的是給一巴掌……動手和動腳的概念完全不一樣,動腳就是單純的想惡作劇,而動手就莫名染上了幾分……難以捉摸的曖昧……
「操!」
蕭溪擱心裡罵了起來,摘什麼刺,他就應該扎著回去,不配享受舒服!
感覺到肩上的手指有些僵硬,安煜意識到一件事,蕭溪非常不禁逗,偏偏還總是喜歡浪!
但逗人這種事,一旦開了頭就容易發生第二次,何況對方還是他小心翼翼喜歡著的人。
穿著某人的外套,蕭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熱乎了起來,是那種不正常的燥熱,他需要涼風讓自己冷靜一下,無情催促道:「快點動!別杵著!」
安煜依舊沒有動,他看了看自己肩上的手,繼續逗人:「你這樣抓著,是想被甩出去嗎?」
蕭溪:「難不成要鎖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