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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rdo;
寧太太走了。
寧寧關了門，她把窗簾拉開，讓沈復出來。
寧寧小聲說：&ldo;我媽媽睡覺淺，晚上如果你出去有開關門的動靜的話她會聽到動靜的，只能委屈你現在我這裡過一晚了，等明早她去早市買東西的時候再離開了。可以嗎?&rdo;
沈復自然不會拒絕這種因禍得福的事情。
&ldo;嗯。&rdo;
沈復走到懶人椅上坐下，懶人椅是女士用的，寧寧用足夠，可是沈復手長腳長的，懶人椅招不下他，他躺在上面，憋憋屈屈地，姿勢都伸不開。
寧寧想了會兒，對他說：&ldo;睡床上吧。&rdo;
沈復沒起身，他側過頭，表情複雜：&ldo;你是對我太過放心，還是懷疑我不夠男人?&rdo;
有時候女人太過相信男人，對男人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容易gay蜜化。
寧寧說：&ldo;又不是沒有同床過，又沒有其他人知道，沒有意義為了避嫌而睡沙發，還會影響明天上學。&rdo;
她往床內側挪去，外側留了相當大的空間給沈復：&ldo;兩個人共蓋一床被子不都過來了，現在一人一床當然更不會怕了。&rdo;
而且寧太太在家裡呢，她當然不用怕。
沈復上了床。
在外側躺下，等他躺好後，寧寧才關了床頭燈。
室內一片黑暗。
沈復緩緩開口：&ldo;寧寧。&rdo;
&ldo;嗯。&rdo;
&ldo;有時候安不安全，和蓋幾床被子沒關係。&rdo;
寧寧：&ldo;……&rdo;
&ldo;睡吧。&rdo;沈復沒繼續逗她：&ldo;晚安。&rdo;
&ldo;晚安。&rdo;
入夜。
沈復做了一個夢。
一個相當壓抑且黑暗的夢。
他驟然驚醒，胸悶得厲害，忍不住掀開被子，饒是如此，呼吸也明顯變得深重。
寧寧聽到動靜，抬手開了床頭燈，暖紅色的燈光亮起，不耀眼，剛剛好能視物。
寧寧半坐起身，關切地看著在一旁愣神的沈復：&ldo;怎麼了?&rdo;
沈復忽然坐起。
他看著她，眼裡許多情緒，不似往常那麼平靜。
&ldo;寧寧。&rdo;由於過於激動，他的聲音都有些輕顫：&ldo;我沒有娶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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