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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復斜眼睨她：&ldo;不是讓你別往後仰麼?&rdo;
寧寧意識到今天的行為確實失態，她穩了穩情緒，淡淡地說：&ldo;這不是沒經驗麼。&rdo;
沈復擺擺手：&ldo;算了，走吧。&rdo;
寧寧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確實得快點走了，他們從教室到翻牆出來，已經耽誤了十多分鐘了。
是正在上課的時間點，他們卻穿著校服在街上遊走，太過顯眼，招攬了許多路人的側目，甚至有準備接孩子放學的家長們看到他們後主動停了下來，語重心長地教育。
&ldo;逃課是不對的，家長把你們送進學校是讓你們好好學習的呀。&rdo;
還有一些並未直接對他們說話，只是在經過他們身邊時，&ldo;恰好&rdo;和同伴聊天：&ldo;唉，這要是我孩子，逃課還早戀，我得打斷他們的腿。&rdo;
寧寧：&ldo;……&rdo;
沈復把一直搭在後背的書包拿出來開啟：&ldo;外套脫了放進來。&rdo;
寧寧沒拒絕：&ldo;好。&rdo;
她利落地脫下衣服摺疊好放了進去，沈復緊接著也脫了外套，隨便疊了疊，把它塞進書包。
初秋的正午，溫度不算低，還殘留著夏末的餘熱，兩個人穿著短袖，倒也沒覺得冷。
寧寧看了看沈複眼下的淤青，伸出手想要去拿包：&ldo;包我來拿著吧。&rdo;
&ldo;不用。&rdo;沈復把包往肩上一甩，甩至後背。
寧寧沒再說什麼。
到了醫院，兩個人掛號辦卡。
工作日又臨近飯點，這會兒人不怎麼多，很快就排到了他們。
沈復敲了敲診室的門。
很快得到允許：&ldo;進來。&rdo;
他大手一揮，推門而入，寧寧緊跟著走了進來。
這會兒只有一個醫生在，是個有些謝頂的男人，戴著金絲眼鏡，微胖臉圓，典型的動漫裡胖子大叔長相。
見他們進來，眼鏡瞪了瞪，驚喜和疑惑並現：&ldo;小……&rdo;
不是早上才來看過麼，怎麼又來了?
沈復打斷他：&ldo;你好。&rdo;
全然是對陌生人的客氣疏離。
&ldo;……&rdo;醫生接受到他的陌生人訊號後往他身後瞥了一眼，看到一個漂漂亮亮地和沈復年紀差不多大的小姑娘後隨即瞭然，生生止住了接下來的話，極力為剛才差點脫開而出的小復挽尊，改口加了一句：&ldo;小夥子真帥啊。&rdo;
寧寧：&ldo;……&rdo;
好獨特的打招呼方式……
醫生指了指桌子前的椅子：&ldo;你們坐過來說。&rdo;
剛好有兩把椅子，沈復和寧寧分別坐了上去。
醫生乾咳一聲，裝模作樣地推了推眼鏡：&ldo;來看眼睛的嗎?&rdo;
&ldo;嗯。&rdo;
醫生問：&ldo;怎麼傷的啊這是?&rdo;
寧寧：&ldo;……&rdo;
來看病需要如實交代才行，不可能像上午糊弄寧則玉他們一樣隨便，不然不利於病情恢復。
她做好了罪行被接受的準備，不自覺地挺了挺背，等待公開處刑。
沈復淡淡地瞄了寧寧一眼，勾了勾嘴角又很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