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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輕筠看到鍾雪盡口罩下熟悉的臉時微微一愣,瞳仁無意識放大,眼尾微微撐開透露出些許不可思議,大腦像突然斷了片似的接收不到任何訊號,空白一片。
靠,這個人怎麼長的這麼像我老婆?
他雙唇微張,好半晌說不出任何話,像是個啞巴似的驚愕地瞪大眼看著鍾雪盡,滿腦子的念頭像是彈幕似的密密麻麻擠了一腦闊,又像是被原\\子、彈席捲過的土地,只剩廢墟一片。
片刻後,祁輕筠才猛地湊過去,用指尖抬起鍾雪盡的下巴,驚愕的連語氣都開始變的急促道:
「你怎麼長得這麼像」
「嗯?」鍾雪盡抬起眼,唇角還站著筍乾,滿臉疑惑,「我長的怎麼了?」
說完,他突然想到今早自己還捱了祁有歲一拳這件事,面色大變,忽然丟下包子,緊張地用掌心捂住了自己的臉,用手揮開祁輕筠,別過臉不讓祁輕筠自己微腫的臉,疑心自己現在肯定被揍得和豬頭一眼難看,不能見人,尤其是不能見祁輕筠:
「別看,醜。」
「不是,你轉過來讓我看看。」祁輕筠震驚極了,掰過鍾雪盡的臉,使了點力氣,才一根一根掰開鍾雪盡捂著臉的指頭。
在看清鍾雪盡臉的那一刻,祁輕筠整個人都傻眼了。
雖然這個人因為捱了一拳眼角還有青紫,但低眉時眼尾弧度收起的那份稚氣和漂亮簡直和鍾雪盡年輕時候一模一樣,雙唇飽滿,鼻樑高挺,瓜子臉黛青眉,尤其是看他的眼神,簡直就是剛戀愛時的鐘雪盡翻版。
雖然結婚之後,他眼神也沒變過就是了。
「你,你」雖說子不語怪力亂神,但自從重生的那一刻,見鬼的事情就一件接著一件,祁輕筠看到這漲臉,狠狠愣住了,結結巴巴的,連一句話也說不完整。
「我不好看。」鍾雪盡見此也不吃包子了,趕緊把口罩帶上,悶悶道:
「都叫你別看了。」
語氣還有些委屈和無措,像咬不到胡蘿蔔的兔子似的。
「這不是好不好看的問題」祁輕筠拍了拍腦門,疑心自己還在夢裡,喃喃道:
「真是活見了鬼了。」
鍾雪盡有些委屈,在心裡狠狠罵了祁有歲一頓,在祁輕筠面上時卻乖覺,將吃剩的半個包子特別珍惜地放進校服的口袋裡,打算留著晚上吃。
祁輕筠見他不吃了,以為他被自己說的傷心了,也不管對方為什麼長得和鍾雪盡一模一樣,趕緊找補道:
「我沒覺得你長的難看,你把口罩摘了繼續吃吧。」
「我不吃了。」鍾雪盡學著祁輕筠盤著腿,將額頭靠在祁輕筠肩膀上,像戀主的小狗似的低頭蹭了蹭。
「不喜歡吃這個口味的包子?」祁輕筠問。
「喜歡的,我喜歡吃酸筍包子。」鍾雪盡將鼻尖抵在祁輕筠精緻的鎖骨上,偷偷深吸了一口祁輕筠身上的味道,像是個對祁輕筠重度上癮患者:「剩下的一半我要留著晚上吃。」
祁輕筠送給鍾雪盡的東西,鍾雪盡一向捨不得馬上吃完或者用完,甚至祁輕筠高一時隨手送他的抽獎中的便宜相框,鍾雪盡都很珍惜,上大學讀研時都一直帶在身邊。
「哎,你」祁輕筠這下也說不出什麼來了,看了一眼鍾雪盡軟趴趴的發旋,這下也拿不準該不該推開鍾雪盡了,頓了頓,方道:
「你長的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是嗎?」鍾雪盡勾了勾唇角,明知故問道:
「是誰?」
他這一問,倒讓祁輕筠犯了難。
說是男友,也不準,上輩子兩個人早就更進一步,成了夫夫;說是老婆,現在自己死了十多年了,鍾雪盡說不定都帶著孩子改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