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風起雨來蓑笠戴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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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了幾天事情,盧相準備整頓朝綱,談不上整頓,更像是復仇,或者是恢復自己原先地位,不然很難重新再立足。
回來的第一次上朝,他只是站在那裡,站在陽光下,站在清晨的屋子裡,朝露的原因,屋內屋外全是溼嗒嗒的,但站在那裡的人,盧相,周圍有光。
城中鬧市外的街區的不知名酒巷內,有抱怨聲。
“幾天啦,老頭子,我都睡不著!”吳愧抱怨著,抱怨著殺手的不果斷,要來,劍迎,不來,也不說一聲,搞得我們擔驚受怕,真想給他一拳頭。他的手在擦桌子,擦時也不忘抱怨,這也不是一天兩天。
老頭子絲毫不慣著如此的小脾氣,用沙啞的聲音懟道:“你苦?我守夜,看看我臉上,都是被熬夜摧殘的,讓你睡,你自己不睡,我們這樣,都怨他,他來了,真想給他們兩拳!”
殺手在此刻,被罵成了來串門的客人,也是那種特別不好講話的親戚,根本不想讓他來,再者說,來了也不想讓他進。
吳愧擦完酒館裡一個一個破敗不堪的桌椅,但擦得亮,所以看上去特別新,其實仔細瞧上那麼兩眼,也就自然發現,亮光中有腐敗的氣息,酒的味道。
拔出劍,看了兩眼,用真誠的眼神盯著老頭子,小心翼翼,道:“老頭子,你何時教我武功?”
老頭站在收銀臺,雙手放在後背,道:“你出生便是重天,常人根本無法走到你的位置,那太高了,很多人都到不了,都這樣了,我有什麼好教的。”
吳愧道:“我的劍術幾乎是靠氣脈轟出來的,真遇到高手,恐怕也有性命之憂。”
老頭並非不教,以吳愧的能力顯然沒到老頭要教之地步,他還需要歷練,劍法與心靜有關。天賦是好東西,吳愧在老人心頭也是遲早劍仙。
組織這幾天,無人再來問事,想必已管不上他們了。老人坐在寫字檯前,依舊遲遲下不去筆,並非寫不出來,也不是沒有話語,總覺著,送出去,能送到嗎?考慮如此之久,一封信幾天幾夜未動一字,那其實已然是不用寫,他也是如此想著的,也在考慮,考慮著如何?是否該去會一會那位逍遙大人,或者是另外一位司徒行大人,老頭心裡早萌生出這麼個想法,但去與不去,就成了選擇題。
人生時時刻刻逃不開選擇,該選哪個,往往能決定你未來的方向。
從寫不寫到去不去,不過幾天時間,但這幾天,老人卻是思緒萬千,不像幾天,像幾年。
他臉上沒了笑容,幾天以來全是疲憊的神情,眼睛下方有明顯掛出來的眼皮,像個鼓包。
突然轉向吳愧那裡,問道:“組織沒有訊息,我是否該去皇宮一趟,不然心裡老是一晃一晃的,不踏實。”
吳愧道:“你要去便去,與我何干?”
此話倒像是氣話,在氣剛才老人不教自己劍法,多年以來只教一些所謂悟氣脈的基本本領,沒什麼大用。
老人道:“回來之後也該教你了。”
吳愧來了精神,道:“去,我與你同去。”
老人道:“也並非現在,明天吧,明天有空。”
建安又下起了大雨。
吳愧在酒窖,將酒先往窖外搬,他一桶桶的搬著,嘴裡喘著一大口一大口的粗氣,髮間有細小的汗水,流到額頭,在往嘴邊流,最後滴落到地上,汗水滴落,酒的數量也隨之減少,體力也在隨之減弱。
搬完酒窖內的酒,吳愧癱在凳子上,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依舊喘著著粗氣。
“老頭,你要這麼多酒幹嘛?”吳愧問道。
老頭解釋道:“人有說不完的愁,這時就會戒酒消愁,有個府上聽聞我的酒香醇,便定了這麼多到府上,有錢真好。”
吳愧滿口無所謂道:“沒錢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