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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吻到她唇上的時候我整個人也呆住了。我只楞了一下,繼而開始深度索求起來。
狠狠的親吻,也不顧她的不配合,牙齒碰傷嘴唇滿嘴血腥都沒有分開。
直到我從她臉上感受到兩股冰涼,才發覺她已經淚流滿面。
我們爭執的動靜很大,爹孃也聽見了,我聽到娘在堂屋裡問了一聲是不是姽嫿回來了。
她反應很快,用袖子抹掉眼淚就往外面走。
娘看到她很開心,拉著她的手說想她了,問她會不會在家住下來。
「娘,我不常回來的。」姽嫿說道。
「我知道你離不開黃河,可憐的孩子,黃河水多涼啊。」娘說著抹起了眼淚。
看到我娘掉眼淚,姽嫿瞪了我眼,我明白她的意思是想讓我安慰我娘幾句。可我這會還記恨著她毀掉我的禁步,假裝沒看見出門吹風去了。
站在院子裡聽著姽嫿笨拙的安慰我娘,心裡覺得十分解氣,同時還有幾分歡喜。
她肯定是看重我和她的婚姻的,不然也不會對我娘那麼尊重。
娘和她說了一會話,就被我爹喊進了屋,之後姽嫿也從堂屋走出來。
「我該回去了。」她走到我身邊輕輕的說道。
「嗯,我送你。」
還是一路無言,在她入水之前,我很想問她如果賭輸了怎麼辦,終究還是沒有勇氣問出口。
第二日,我去惠濟觀學道,剛和姜雪陽見面就被她發現我腰間沒了禁步。
這些日子我每次都帶著,也聽慣了禁步的響聲,這會沒了動靜我自己都不習慣。
姜雪陽問我怎麼不帶禁步,我不敢說實情,只說不小心弄丟了。
「哦,無妨,等回終南山我再給你做一對。」
「謝謝師父。」
此時距離下元節只剩下半個月,九龍窟周邊的道門中人已經來了很多,幾乎隨處可見。
百姓也很好奇,怎麼一下子來了這麼多道士。最後還是惠濟觀給瞭解惑,說要在下元節的時候在觀禮舉行一場道門論道的法會。
而天師府彷彿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惠濟觀在最近幾年連續擴建出了許多客舍別院,雖說不能把天下道門全部接納,起碼那些在道門中排的上號的道統門派都有各自的別院下榻。
五大道統中除了全真教之外,茅山、武當、嶗山也都派了精英弟子前來,這還只是前奏,等到下元節臨近,到時候掌教也會親至。
奇怪的是,道門中人來的不少,作為東道主的天師府反倒是一直沒動靜。
惠濟觀裡的還是尋常守觀的道士,不僅天師府沒來人,陳觀主反而去了龍虎山。
我問起此事,姜雪陽說天師府正在挑選新一任的天下行走。
說起這天下行走,並不是每家道統都有。
五大道統中全真有姜雪陽,茅山有章若虛,嶗山和武當卻是沒有。原因就是天下行走要有行走天下的實力,這樣才能撐起自家道統的臉面,倘若道行不夠,是斷斷做不得天下行走的。
嶗山派自從上一任的天下行走折損在湘西之後就再也沒有選出繼任者,武當也是差不多的情況,道統裡麵人才不少,能以一己之力擔當重任的人卻沒有。
龍虎山正一威盟道乃是天下第一道統,他們家自然不缺人才,遺憾的是即便如此,龍虎山也已經百年未見行走下山了。
姜雪陽說,當年那道士手段通天驚艷了整個道門,以至於後續繼任者無一例外都被他比了下去。
天師府是道門執牛耳者,寧可空缺百年行走的位子也不遠自墮門風。
「那他們現在選天下行走,一定是出了人才了?」聽她這樣一說我問道。
「人才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