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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鍾慎會不會好好道歉,當然會,再也沒人比鍾慎更敬業。
「對不起什麼?」奚微面無表情地說,「你講,我聽著。」
「……」
鍾慎仰頭看他,下頜到脖頸的線條微微緊繃,一秒也不卡頓:「我不該不接你電話,不該不留時間陪你,不該去那個酒會。」流暢得像剛才淋雨時他已經思考過無數遍答案。
奚微臉上的冷漠沒有緩解,不說話。
答案好像不對。
鍾慎喉嚨乾澀,又說:「讓你情緒不好是我的錯,我沒處理好工作和私事的關係……」這句說到一半他猛地頓住,大概意識到有歧義:酒會是工作?奚微是私事?還是反過來?
但不能解釋,解釋就是欲蓋彌彰。
不過奚微沒多想,奚微當然不認為自己是鍾慎的私事,他們公得不能再公了。但這個答案不是他想聽的。誠然,不論鍾慎怎麼說,他都不太想聽。有些情緒不能靠道歉撫平,只能靠發洩。
「你是不是覺得我脾氣太好了?」他按住鍾慎的後頸,略微俯身,「不找避雨的地方,故意淋濕給誰看?」
鍾慎渾身一僵。
奚微手掌用力,迫使他仰頭繃緊,「既然這麼有頭腦,一定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吧?繼續說,我想聽。」
「……」
奚微居高臨下,眼睛投射出無法形容的威脅。不是他有意威脅鍾慎,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巨大的威脅。
他在等鍾慎的答案。像神話裡象徵恐懼與誘惑的斯芬克斯,如果鍾慎膽敢答錯他的謎題,結局唯有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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