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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告訴她:“我不知道什麼內情,只覺得老紀這次鬧出人命太過火了。”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未婚先孕雖不是罪名,但足以引起一番爭議。葉思語怎麼說也是公眾人物,她的動向肯定比普通人更受大眾關注。所受的輿論壓力亦會隨之增加。
除了外界的壓力,葉思語似乎還受到來自父母的壓力,岑曼突然想起那晚葉父來電時言辭閃縮,想來已經知道這件事。思緒漸漸凌亂起來,她煩躁地說:“葉子怎麼跟紀北琛混在一起!”
餘修遠說:“他們應該在俱樂部認識的,就是你從巖壁上脫滑下來那次,你還有印象嗎?”
粗略地腦補後續的發展,岑曼問,“所以說,他們在那以後就開始暗度陳倉了嗎?”
餘修遠說:“大概是這樣。”
單憑對葉思語的瞭解,岑曼覺得她並不喜歡紀北琛那種花花公子。想到紀北琛的手段與劣行,岑曼差點把拍案而起:“那混蛋不會對葉子用強了吧!”
她突然之間提高音量,餘修遠的手一抖,連包子也夾不穩:“用強倒不至於,老紀應該不會那麼沒分寸的。”
“難講!”岑曼越想越是心慌,她追問,“你還知道什麼?”
猶豫了半秒,餘修遠還是決定說出來:“我聽老紀說過,他已經在醫院撒了網,要是葉思語去看病或者婦檢……”
說到這裡,餘修遠就停了下來,畢竟這目的已經不言而喻。岑曼果然動怒,她忿忿不平地說:“這明擺著欺負人嘛!”
餘修遠倒不同意岑曼的看法,他說:“老紀也是擔心她,她現在懷著孩子,沒人照料很容易出狀況的,一不小心磕傷跌倒都會出人命的。”
雖然他所說的不過是最壞的後果,並不一定會發生,但岑曼還是非常擔憂。不管葉思語能不能看到,她都把挖到的訊息全部傳送過去,末了不忘叮囑葉思語儘快聯絡自己。
整個週末都過得精神緊張的,岑曼新一週上班就有點不在狀態。下午要到研究中心走一趟,走進實驗室的時候,她仍有餘悸。
看見岑曼手背上的淡疤,實驗室裡的男同事就給她介紹了一款有效的去疤膏,還身同感受地說:“幾年前我也被液氮凍傷過,疼起來真是受罪。”
岑曼連連點頭,附和了兩句,她便說:“往後液氮罐一定要定時檢查,不然又有人要遭殃了。”
那同事說:“你應該也知道,全公司的高層就小梁總一個人支援這個專案,財務遲遲把把經費撥下來,申請的新器材又總是不被審批,我們實驗室真的很艱難。你出事以後,小梁總很生氣,他把幾個主管狠批了一頓,上週我再去申請採購機器,那邊立即就透過審批,還說月底就能送過來,效率高得不行。要不是你英勇受傷,小梁總也不會火力全開地炮轟那群老傢伙。說起來,我們都是沾了你的光,我代表實驗室的同事給予你最誠摯的感謝。”
另一個穿著白工衣的女同事也加入了她們的談話,她對岑曼說:“聽大堂的同事說,那天小梁總急得抱著你奔出去,還親自開車送你去醫院。能享受這等優待,你應該是第一人吧。”
梁溯這種出身好、相貌佳的精英男人,一向是廣大女性員工的花痴物件。岑曼聽出這話中的彆扭,連忙解釋:“換了別的同事受傷,小梁總也會這麼做的。”
穿白工衣的女同事聳了聳肩:“我還聽說,調來總部之前,你是分部的營養顧問,現在成了小梁總欽點的部門負責人,真的前途無量呀。”
說完,她就拿著水杯往茶水間走。那男同事有點尷尬,他低聲向岑曼解釋:“小婷是負責器材管理的,這件事讓她捱了罵又丟了獎金,她對你可能有點怨念。你別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她只是一時氣在頭上。”
岑曼這才知道上次的事故還有怎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