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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展示一下自己的美背。她演得好與不好,其實沒有多大關係,只要蔣靖風處理得當,那麼這幕戲就不會有失水準。
像蔣靖風這種經驗豐富的老戲骨,類似的戲碼已經演過上成千上萬回,早已到達爐火純青的地步。對於他而言,他現在要做的並不是跟搭檔排練找感覺,而是讓她放鬆心情,儘量配合自己。
聽見岑曼把自己在這場戲中的任務簡單粗暴地概括為脫衣服,蔣靖風就覺得好笑。他的唇角微微上揚,忍不住調戲她:“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岑曼被他笑得滿臉不自在,幸好他之後就沒再開玩笑,只說:“不用緊張,打發時間而已。”
事後岑曼才知道,蔣靖風不過是想讓她消除焦慮,同時更好地融入角色,所以才跟她排練了另一場溫情的戲碼。只是,他應該沒有想到,他這樣的人物說那一番話會對她造成更大的影響。當他目光柔和地注視著自己,為她套上戒指的同時含情脈脈地說一句“嫁給我”,她那顆嬌弱的少女心就再沒有平靜過,甚至連戒指都忘了脫下來還給他。
當然,岑曼很清楚,這樣的心跳只是因為女孩子對男神的敬仰與膜拜之情而已。
或許是那場求婚的戲碼更更讓岑曼難以招架,真正開始拍攝時,她發現自己似乎沒有原來那麼緊張。
拍攝開始後,他便立即進入狀態,被他用力擁入懷內的時候,岑曼以為蔣靖風真會親她。而事實上,蔣靖風只靠錯位完成這個鏡頭,他狀似親密地吻著她,還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提醒她:“跟著我。”
不得不說,蔣靖風確實是一個很優秀的演員。一個優秀演員的標準,並不是自身演得有多好,而是引領搭檔演得更好。現在回想,岑曼也記不清自己當時做了些什麼,然而拍攝的效果出乎意料的好,她知道這全是蔣靖風的功勞。
從開始到結束,蔣靖風都很敬業,除了必要的觸碰以外,他沒有做出任何逾越的舉動。在拍攝結束後,他紳士地替她將裙子拉好,還讓他的助理給她送來一杯熱茶。
岑曼未能及時剛剛的場景中抽離,她迷迷糊糊的。直至離開了片場,她才逐點回過神來,到家才發現那枚求婚的道具戒指還戴在自己指間。
拍攝的時候,岑曼全程抱著蔣靖風的脖子,她的手指並沒有入鏡。或許正因這個原因,他們誰也沒有提醒她把戒指拿掉,她擔心這枚戒指會影響劇組拍攝進度,連忙給葉思語撥電話。
葉思語應該還在片場,等岑曼把情況說清楚,她才說:“我知道戒指在你那裡。剛才全世界都在找,不過蔣叔說他把戒指送了給你。”
岑曼猜想蔣靖風只是不想多生枝節,所以才這樣替自己解圍。她本想找個機會跟他道歉與道謝,並順便將戒指還給他,奈何劇組在第二天就轉移到鄰省拍外景,害她一直沒有這個機會。
趁著還記得,岑曼立即從包裡翻出那枚戒指,一臉歉意地說:“我忘了把它還給你,真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蔣靖風看了一眼,沒有接:“我既然說了送你,就沒有再要回來的道理。”
岑曼正想說話,蔣靖風先一步打斷她:“我這次讓侯助理請你過來,是要跟你說對不起的。當時讓你當張嘉綺的替身,我沒想到劇組會拿這段片花炒作,因此給你造成困擾,我感到非常抱歉。你要明白,這是一個商業電影,投資方做了大筆投資就是想拿到更豐厚的回報,雖然我是主演,但我的態度也未必能改變他們的決定。”
岑曼沒想到他會對自己說這麼一番話,她只覺得心頭髮暖,好半晌才想起回應:“哦,沒關係……”
蔣靖風像是突然記起了什麼事情,他再度看向岑曼,問道:“對了,項鍊還喜歡嗎?”
岑曼露出錯愕的表情:“項鍊?”
蔣靖風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