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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恆並非挑食之人。可是如此難以下嚥的魚和湯,他還當真是頭一回嚐到。不,是根本就沒法下口。
魚肉極鹹,極腥。魚湯更是極鹹,極腥,極酸。真是不知道剛剛米娜是怎麼喝下去的,怕也是真餓慌了。
想到這,看米娜還沒有回來。陸恆便是緩步走到廚房外。
只見米娜正單手摟抱著房屋廊柱,伸頭彎腰的在水槽邊,吐的不要不要的。感覺一不小心,手一滑,人便會掉到水溝裡一般飄忽。
陸恆忙是快步走過去扶著她雙肩,仔細往水槽一看,也沒見吐出個什麼。純粹就是在乾嘔。
陸恆並不知道米娜一整天都沒有進食,經過一天的折騰,就是想吐也沒有東西吐了。
陸恆還只以為是那魚湯,難吃到不似人間東西的緣故。
他一邊扶著米娜,一邊輕撫著她的背,
“好些了嘛?好些了,我帶你去饕餮苑,吃糖醋松鼠鱖魚去。”
饕餮苑其實是不分晝夜 ,不間斷一直都在營業的所在,這點米娜並不知曉。她只當陸恆是在諧謔,誆她。
就算陸恆是在諧謔或者誆她,現在米娜也無力與他計較,更是當聽到陸恆說“糖醋”兩字時,她胃裡又是一陣翻江倒海。
原本都乾嘔的有了停歇的勢頭,結果又是開始。這次倒是吐出些少許黃色的液體,嘴裡也充滿了苦味。
米娜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肚子又餓卻吃不下,反倒不停反胃乾嘔。四肢也都沒有了力氣。
米娜很是難受,委屈,氣憤……
她終於是忍不住,轉身站立掄起拳頭就往陸恆胸膛而去,暴風驟雨般在陸恆寬闊的胸膛上捶了起來。
雖然米娜早就四肢乏力,沒有什麼力氣,可如雨點般的拳頭不停捶向陸恆。明顯就是在打他。屬實是弄的陸恆莫名其妙。
自己把魚煮的難吃——的吐,幹嘛打他呀!
陸恆正要壓制不住發火,卻是看見米娜臉上已是默不作聲的掛著兩行清淚。
於是只得把米娜緊緊的擁在了懷裡,雙手把她死死環抱住。嘴上溫柔小聲,重複的說道:
“好了,好了……”
陸恆耐著性子,盡力的安撫著米娜。他沒開口說話還好,一開口。米娜像個耍橫的孩子一般,直接是開始哇哇大哭起來。
一通發洩之後米娜覺得好過多了,或許還有哭累了的緣故。漸漸只剩抽泣,沒了哭聲。
心中終究還是對陸恆的餘恨未消。米娜提了一口氣,用勁把陸恆推開。便是回了廚房,拿上油燈,看也不看陸恆一眼的往主屋走去。
莫名其妙的被米娜當了一番出氣筒,陸恆心中也很是窩火。現在人前人後都找不到一位,兩位敢大聲跟他說話的人。她居然是對他又哭又打的,還不被理睬。
陸恆看著她走幾步,便是要扶著迴廊的柱子。就像無力繼續邁步一般。走的甚是吃力,辛苦。
陸恆還是不值錢的跟了上去 ,不由分說的把米娜打橫一抱。
米娜像條被扔在乾涸土地上魚一般,搖擺著還想掙扎著下來。陸恆卻是語氣冰冷的說道:
“小心手裡的油燈,好好拿著,別把我燙到。”
米娜聽了便是不再動彈,任由著陸恆穿過七拐八拐長長的迴廊,把她抱回了主屋,入了裡間,輕輕將她放到了床上。
陸恆取了油燈,便是出了裡間屋內。
米娜知道陸恆也是在生她的氣。她的嗓子乾涸的不行。便是轉身躺在床上,也不想理他,與他再多說什麼。
陸恆拿了油燈,到了屋外,輕喊了聲“來人”,一名黑衣便裝月衛便是出現在了陸恆身前。
其實兩人的動靜,月衛早已知曉,只是主公沒發話,他們也